一夜宿醉,在徹底地放縱情緒後。 陳盼月將對紫鎩羽的思念壓在心底,又恢復了之前淡定的模樣。 再次來到醉花陰,陳盼月受到了鴇公的熱情接待,將她特意邀請進了自己的房間。 命人上茶後,鴇公道:“陳姑娘,你昨晚的那首歌唱得真不錯。” “很多客人喜歡,還想再聽。” “不知道你能不能把這首歌教給我們這裡的公子,由他唱出來?” 鴇公邊說話,邊觀摩著陳盼月的神態。 “我可以付給你銀兩,你看怎麼樣?” 陳盼月思慮了一會說,“這是小事一件。” “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陳盼月對鴇公說了美食節的事情。 “如果能在這裡宣傳,一切都好說。” 鴇公猶疑道:“我們這裡是青樓,陳姑娘想要在我們這裡宣傳美食節,不知道合不合適?” 陳盼月道。 “是人,就有三情六慾。” “難道來這裡的人,不吃飯嗎?” 鴇公笑笑:“姑娘說的也是。” “陳姑娘不在意,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就是這要怎麼宣傳,我也不知道,這些得陳姑娘自己考慮。” 經過一番交談,陳盼月選擇了表演廣告劇情,貼橫幅,貼海報,做了小吃,邀請當地有名的文人雅士前往。 之後,又在人流量較大的驛站,集市裡做了同樣的宣傳。 五天之後,陳盼月將這首歌的歌詞完整的寫下來,握著紙張對鴇公說,“曲好詞好,不一定會唱歌就能把這首歌唱火。” “只有天時地利人和,才能讓這首歌和人一起火。” 在現代,人紅歌也紅已經是歌后級別了。而還有一些歌紅人不紅,或者是人紅歌不火,太多了,都是有典型例子的。 鴇公向陳盼月耐心請教。 “那請問陳姑娘,你可有發現我們樓裡有哪位公子,能把這首歌唱紅?” 陳盼月思索了一會,“首先得有好聲音,其次能夠唱出感情,帶動聽眾情緒。” 鴇公點了點頭,“看來這也需要天賦。” 陳盼月表示贊同,“的確是這樣。” 她提供了詞曲,並教授了演唱曲調。 至於誰來唱,這首歌又捧火了哪位公子,都是別人的事了。 ** 藉著外出之名,陳盼月踏上尋找紫鎩羽的路。 她已經出門兩天了。 離開這個鎮子,翻過一個山頭,以馬的速度明天晚上就能見到他。 據她的探子報告,他現在的處境不太好。 傍晚,陳盼月來到馬廄,親自給馬添了草料,還提了一些水讓它吃飽喝足。 回到客房,陳盼月關閉好房門。 轉過身忽然瞥見床上斜躺了一白髮男子正在寬衣解帶,敞出大片螢白胸口,熹微日光傾灑在他身上,如仙子下凡。 他媚眼如絲地勾著她,將脫下的衣服優雅一扔,丟在了床下。 陳盼月背過身,卻引來了嘲笑。 “我身上你哪裡沒有看過,為何還沒有一個男人大方磊落?” “難道說,這麼久沒見過我這樣的大美人,你有些不自在了?” 陳盼月皺眉,“你難道很閒?” “我此次出來,是為了找羽兒。你為何又來摻上一腳?” 話音落下,肩膀一重。 男子已然環抱住陳盼月,鬆鬆垮垮地伏在她的後背,吐氣如蘭。 一道炙熱呼吸,絲絲縷縷纏上陳盼月的脖子,曖昧低語。 “我想你了。” “想你的身體……想你的全部,很不得現在就吃了你……” 銀千塵伸出粉紅舌尖,自下而上,迅速舔過陳盼月的脖子,刺激得她打了一個激靈。 “那一晚,我可是想了很久。” 陳盼月掙脫開銀千塵的環抱,冷冰冰和他拉開距離,站在離他兩米的位置。 “你真的忘記了羽兒?” “為了自己高興,就可以忽視其他人的存在?” 銀千塵嘴角扯出一絲嘲諷的笑。 “你難道不高興?” “我可記得你也享受其中。” 陳盼月冷聲道,“如果不是你給我吃了別的東西,我也不會失了智。” “你究竟怎麼樣才能不再糾纏我?” 銀千塵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尖銳,冷酷無情。 “好,這次我要讓你心服口服。” “你若是真的能夠做到這兩件事,我一定不再糾纏你。” 銀千塵嘴角微微上翹。 他不信,她是例外,哪有女人不好色。 “我要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