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流芳覺得一定是自己用了香的緣故。 不然,為什麼妻主會用繩子把自己的手腕緊緊捆綁起來。 讓他領教了她強悍的體力。 他哭著求饒,掙扎都沒有用, 他還是好喜歡她高高在上,強勢支配他的一切。 陳盼月從背後摟住魏流芳,低頭貼進他潮熱的肩膀裡,輕輕吸了一口。 “流芳,你身上好香啊。” “淡淡的蘭香。” 魏流芳身子顫了下,溼潤的眼角微微洇紅。她如此貼著他,讓他生出一種錯覺,她又憋著壞。 果然手又開始不老實。 白日裡一派正人君子的妻主,卻在晚上熱情似火。 “妻主……” 魏流芳含著淚求饒,聲音裡帶著抗拒。 陳盼月嘴角勾起,將擦拭完畢的手帕掏出來,扔到床邊盆裡,手又覆蓋上來。 “妻主……疼” “好,我輕點。” …… * 大清早,天光微微亮,紫鎩羽挺著肚子來找陳盼月。 她一見來人是他,拿開魏流芳擱在自己腰間的手,一個翻身起來。 “羽兒。” 她一邊穿衣服,一邊下床,彎腰勾起鞋子,過來摟住紫鎩羽的腰。 “鈺兒不見了。” 陳盼月一驚,“什麼時候不見的?” “找到人沒有?” “還沒有找到。” 紫鎩羽冷冷盯了陳盼月敞開的領口一眼,那裡肌膚泛著片片紅色,在訴說著昨晚的旖旎。 昨晚他一夜沒有閤眼,早上流星稟報說還沒有鈺兒的訊息,他有些慌了。 “羽兒,別怕。” “我現在就叫人找紫寒鈺,你知道他去了哪裡?” “他只留下了一封信,說要給師父找神醫。” 進了臥房,紫鎩羽伸手擋住了陳盼月要親過來的臉,面露嫌棄,“你身上有別人的味道。” “好,我去洗。” 江湖上有兩位鼎鼎有名的神醫。 一個是在外遊歷,行蹤飄忽不定的賽華佗。一個在萬毒谷,閉門不出的活扁鵲。 前者只要給錢,誰都救治。後者因救了一名惡貫滿盈的大盜,得罪了一群人,而她也因此退隱江湖,決心不再行醫。 找紫寒鈺的人都派了出去,見紫鎩羽仍舊冷淡地面對自己,陳盼月伸手抱住了他的肩膀。 “羽兒,你在生我的氣?” 紫鎩羽沒有說話。 昨晚她可真是快活,動靜都傳到了他耳朵裡,快把人搞崩潰了。 “羽兒。” 紫鎩羽抽出自己的手,背對著陳盼月,“我沒有生氣。” “你就是在生我的氣。” 陳盼月親了下他的臉頰。 紫鎩羽臉色依舊冷凝如霜。 “羽兒,你要是生氣一定要說出來。” “你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怎麼改正?保證下次不再犯呢?” 過了好一會,紫鎩羽冷不丁地開口。 “你真好色。” 陳盼月不好意思地笑,臉上有些臊得慌,“也沒有吧……” 紫鎩羽翻了她一個白眼,眉頭緊鎖,不再看她。 又變得高冷起來了。 像是冷清孤寂的雕像。 陳盼月抱住他,強勢地親吻住他的唇瓣,“既然你說我好色,那我色給你看……” 紫鎩羽生氣地推開她,嗔怒“我懷孕了,你就如此如狼似虎……你,果真好色!” 陳盼月笑了。 好傢伙,這是吃醋了嗎? 陳盼月再次黏過去抱住他,“我想和你那啥,可你不是不方便嗎?” “你真的生氣了?我承認我饞得慌了,已經好久沒吃到你了。” “羽兒。” 陳盼月再次輕輕柔柔地喚了一聲。 紫鎩羽心情凌亂不堪。鈺兒走了下落不明,師父重傷,她又和別的男子親親我我,孕期的焦躁讓他有些擔心她會移情別戀…… “羽兒。” 陳盼月吻了下紫鎩羽的嘴唇,見他失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賭氣地張嘴去咬他的唇,輕輕咬了下,怕咬疼他,奮力撬開他的貝齒,將他的舌尖撈出來。 紫鎩羽反應慢了一拍。 忽然,他發覺自己突然喘不上來氣,原來是她故意將空氣都吸走了。 他艱難地張嘴要呼吸,女子卻趁機抱住他的腦袋,來了一個潛入海底的深吻。 這個吻忽然撫平了他那顆焦躁的心。 連續三日都沒有紫寒鈺的訊息。 他像是故意似的,隱匿了自己的行蹤。又或者是,知道自己這樣做會被紫鎩羽叫回來,才特意抹去了蹤跡。 紫鎩羽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