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喬徐鼕鼕魏流芳三人,一同來到前院。 一位身穿華麗衣裳的宮女,姿態昂揚地站在院中,旁邊站著笑眯眯的縣令老爺。 金環是女皇身邊的掌事宮女,這次騎馬不遠萬里,來到徐家來宣旨。 見陳盼月和其他人跪了一地,金環才慢悠悠地宣讀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炎炎夏日,朕特邀陳盼月連同家眷,一同前往宮中避暑,賞荷花宴。” “領旨吧,陳姑娘。” “謝女皇陛下。” 陳盼月跪謝完畢,不緊不慢地起身,金環將聖旨遞到了她手中。 陳盼月問金環:“請問大人,荷花宴於何時舉辦?” “下個月初八。” 家中做了一桌子豐盛的飯菜,熱情招待金環和縣令,席間,金環告訴陳盼月。 這次請她去宮中赴宴,除了女皇的意思,還有她的幾位貴君也想一睹她的畫技,尤其是女皇最寵愛的尤貴人,想要她為他畫一幅肖像。 臨走之前,金環言語間想要向她討一幅小畫,她畫了一幅栩栩如生的蘭草送與她。 “妻主,這次去京城,你打算都帶誰去啊?” 在紫鎩羽那邊一連歇了五日,今日,陳盼月來到了大喬的住處。 溫柔的男子雙手搭在陳盼月肩膀,幫她輕輕褪下外面的衣衫,走到屏風前掛好。 等人回到床邊,陳盼月伸手抱住他的肩膀,把人摟進懷裡,一起躺在床上。 “看誰願意去,只要想去的,我都帶他去。” “你想去嗎?” 大喬抿抿嘴唇,“我倒是想去,只是……” “我怕自己在那些達官貴人面前表現不好給妻主丟臉,而且是去宮裡,那些人都是大家閨秀,規矩想必不少,要是因為我妻主被人抓住了錯處,我是想也不敢想的。” “我想妻主帶誰去都可以,我幫妻主在家裡好好照顧紫公子。” 陳盼月低頭吻上男子柔軟的紅唇。 “你若是不願意去京城,待在家裡也好,反正我在京城也不會停留太久。” 大喬輕輕點頭,“嗯,妻主。” 他摸索著細細親吻上女子的肩頭,鼻樑又貼上去,吻她的嘴唇。 兩人抱在一起吻了許久。 最後一隻素手騰出來,簾子“譁”地全部放下,將交疊的身影遮蓋得嚴嚴實實。 履行完妻夫間的義務,見到男子臉頰緋紅,如水一般嬌滴滴的蜷縮排自己懷裡,陳盼月再次吻吻他的唇。 她輕輕摸上男子的肚子,那裡汗水叢生,潮熱圓鼓,也在孕育著生命。 在家裡待了將近十天。 紫鎩羽再次提起紫寒鈺的事。 他看向抱著阿離的女子,低頭逗弄嬰兒,輕聲問“鈺兒還沒有訊息嗎?” “為什麼他還不回來?” 陳盼月和懷裡乖巧的女兒玩耍,被她一雙野葡萄一樣黑溜溜的眼睛所吸引。 很美,和羽兒的眼睛一模一樣。 陳盼月舒了一口氣,“羽兒,紫寒鈺很快就回來了。” “人已經找到了,落到了一群匪寇手裡。” 紫鎩羽煩心地閉閉眼睛,伸手摸上自己的額頭,近乎是用請求的口吻說話。 “阿月,我很想見到鈺兒,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 “我的心很慌。” 陳盼月坐在床邊,一手環住紫鎩羽的肩膀安慰,“你不要太擔心,他不會有事的。” “這幾日你因為擔心紫寒鈺的事情,吃不下飯,也睡不好,拖壞了身體,我們的寶寶怎麼辦?” 陳盼月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紫鎩羽連抱著阿離,想的都是紫寒鈺沒有回來的事。 孩子餓得要吃奶,在他懷裡哭了好一陣,他才回過神來。 “阿月,幫我找回鈺兒……”紫鎩羽再次道。 “請你儘快把鈺兒帶回來。” “好,羽兒,我一定幫你找回紫寒鈺,前提是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不要讓我擔心。” 陳盼月見到紫鎩羽每日心繫紫寒鈺的安危,精神狀態越發不好,只想現在儘快把紫寒鈺找回來,讓他整個人恢復到以前。 她也想過去找紫寒鈺。 可是,羽兒剛生完孩子還在月子裡,她實在不放心丟下他。 現在見他不好,只得出門一趟,速速把紫寒鈺帶回來。 站在大門前,告別了家裡人。 陳盼月躍上一匹矯健駿馬,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青山縣。 後背的包袱裡攜帶了大喬準備的換洗衣物和碎銀,鼕鼕烙的六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