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下來,花零已經和大喬徐鼕鼕熟絡。 三個男子都是不會習武的普通人。 平日裡除了出去工廠繡坊裡做工,就是在家做針線活,做小吃,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花零壓抑著心裡的怒氣,額頭上的青筋突突地跳,仍然笑著問:“妻主怎麼不見了?前兩天還在家裡。” 他的牙齒咬的擦擦作響。 真是要瘋了! 他好不容易追上她,她又不見了。 這一路上,為了追上她,他真的吃了不少苦。 好不容易找到了她的老巢,她又走了。 他真的快要氣死了! 徐鼕鼕笑著說:“妻主去見紫公子了,他生病了,離開的時候給我們說了。” 魏流芳點頭:“嗯嗯。” 大喬摸上自己的小腹,問:“你竟然不知道妻主什麼時候離開嗎?” 花零搖搖頭。 大喬笑了笑,安慰地拍拍他的手:“妻主可能是忘了。” 花零趕緊表現出一副傷神,委屈的樣子。 大喬拿出一本書,交給了花零,“給,這是你之前要的小說。” 花零接過去一本深藍封面的書,道:“謝謝。” “那她什麼時候回來?” 只要她回來,就是她的死期。 “不清楚,可能十天半個月吧。” 花零再次問:“那你們不想她嗎?不讓她早點回來?” 徐鼕鼕說:“還好,要是整天待在一起,說不定會膩。而且月姐姐在很努力地滿足我們了。” 大喬認同地點頭,雙手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隨口道:“妻主這次倒是意外地有了順序,每個人都平均分到了三天。” 徐鼕鼕努嘴,“嗯。” 花零差點崩潰。 他們此刻平靜幸福的樣子,更讓他心裡煎熬。 “你說,我們為什麼還沒有孩子啊?” 徐鼕鼕一手撐住腦袋,失落地嘆息了一聲。 大喬看著桌面,睫毛蝴蝶一樣不住眨動,端起茶水平靜地喝了一口。 “聽過來人說,這是有技巧。” “……” 徐鼕鼕轉過頭看大喬,“是這樣嗎?” “嗯。” 兩個人表情淡淡,語氣溫和,像是在討論天氣一樣隨意又真誠。 花零的耳朵卻紅成了煮熟的蝦子。 他為什麼聯想到了不能直視的畫面。 為什麼他們討論起來,一點都不感覺到噁心,反而有些令人蠢蠢欲動。 魏流芳臉上也沒有多餘的變化,這讓花零的表現更加明顯。 “對了,妻主有去你那裡留宿嗎?” 徐鼕鼕突然問。 花零硬著頭皮搖頭,又點頭。 徐鼕鼕伸出手指算了算,道:“妻主在家裡待了九天,我們三個人三天,去你那裡是那一晚啊?” 花零額頭迅速冒汗,他強忍平靜的臉色快要繃不住了。 最後,傷心地搖頭否認:“她其實並沒有來,我讓她不喜歡了……” 徐鼕鼕碎碎念,“那也不對啊,你和妻主真是那種關係的話,她不可能不去找你單獨相處,何況你受傷這麼重。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難道說,你和妻主並沒有那個。” “那你們那一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花零驚愕地睜大眼睛,徹底慌了。 徐鼕鼕激動地趴到花零面前好奇追問,嚇得他後退了一步。 大喬和魏流芳也一起看向他。 “你每次聽我們說,眼裡茫然的樣子像是沒經歷過,沒和妻主那樣吧。” “最想聽純愛部分了。” 又來了。 又和上次一樣,逼著讓他講和這個女人的故事。 他講不出來,是不是就露餡了? ——分割線 這家花樓裡都是江湖中人居多,隨處可見帶兵器的人。 很多俠女賺了銀錢,都把錢揮霍到了妓子身上。 鴇公帶著陳盼月往前走,笑著介紹,“我們這裡最有名的就是紫鎩羽了,點的人最多。” “沒錯,就是江湖上的第一美人。” “客官你剛來,一定要試試。” 陸玉環玩味地看著陳盼月,想看她什麼表情,什麼反應。 而她表情淡定地根本不像正常人。 進了房間,不一會鴇公領進來了頭牌。 一名氣質冷清的紅衣男子進來了。 後面又是一位仙風道骨的白髮男子。 最後面還有一位,和紫寒鈺的打扮有點相似。 可以說,打扮上幾乎是復刻的。 “這三位就是武林人最痛恨的魔頭。” “在我們這裡,你可以盡情地‘玩弄’他們,用他們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