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老道。
我問道。
:“老道你去上海乾什麼呀?”
老道答道。
:“旅遊啊,還能幹什麼!”
強子噗呲一笑說道。
:“你旅遊上那兒不好,非得跟我們兩去上海旅遊!快說你是不是天刀會的殘餘!”
老道臉一抽,埋怨的說道。
:“你曉得個錘子,我還殘餘我殘你個腦殼,我是呀,今年自個兒給自個算了一卦,這八月必須出門,如果不出門的話必有血光之災!”
這話一出我跟強子也算聽出了點味兒來了,強子笑呵呵的說。
:“老道你老小子不是怕死吧,怕那三叔找你報復吧!”
老道聽到這話,臉色有些尷尬的辯解道。
:“我怕他做啥子喲,想我泱泱華夏,法治社會,他一個反動派特務能奈我何唵!”
我想了想也是,老道畢竟是救過我一命的人於是當即就答應了。
:“我們明天走,你要去的話就回去收拾收拾吧!”
老道一搖手忙說。
:“老道乃是寡人一個,就倆個徒弟等會兒我就打發他兩回家去了。”
強子又開始調侃老道說。
:“關鍵是你一個神棍,你去上海你能幹什麼啊!我可不養你。”
老道對著強子一陣白眼。
:“胖子你莫要小瞧你道爺,老子會的多著呢!,”
我也無心理會這兩個人互懟,看著堂屋的天花板愣神,這房子是六七年前把老宅子拔了重新蓋得一棟三層小洋樓,農村也沒那麼多講究所以爺爺就不讓複雜的裝修,就簡簡單單的颳了刮牆面,地上鋪了瓷磚,儘管這樣在我們村來說這房子也算的上數一數二的豪宅了。
只是我看著正對的神龕覺得有點不怎麼協調,農村家家戶戶堂屋正中都安的一處神龕,上面用紅紙黑字寫著天,地,君,親,師,下面還寫了一些別的,神龕下面就放著一張桌子當做供桌,家裡先人要是有照片的放照片沒照片的就放上牌位,因為爺爺剛去世不久所以供桌上都是要點上一對白蠟燭的,白蠟燭的微弱亮光和堂屋白熾燈的光互動著,我就看著神龕邊上掛的那副畫很是奇怪,是一副山水畫,這畫在我印象中好像一直就有,只是我從來不去關注這幅畫,今天再看這幅畫,就總覺得那裡不對勁,可又說不上那裡不對勁,我連忙叫強子跟老道。
:“哎,我說你倆別吵了!來看看這幅畫!”
強子跟老道湊近了看了好一陣子,強子說道。
:“這不一直掛在這裡的嗎?你以前沒見過?”
我再看了看老道,老道搖了搖頭表示看不出什麼名堂來,我好好想了想畫裡的類容,遠處都是大山,有一處瀑布從山腰垂直落入幾座群山的山腳,煙霧繚繞好似人間仙境,近處有一個帶著斗笠的小人,正揹著柴火,走向近處的一個村子,村子裡裊裊炊煙正在升騰而起,看起來就是一副普通的山水畫,我卻就是覺得這幅畫很奇怪。
強子說道。
:“你別魔怔了,一驚一乍的,不就是一副畫嗎?”
這個時候老道驚訝的叫道。
:“這不是畫你們這個村子嘛?”
說著就拽起我走到畫前開始指指點點。
:“你看看這石板路,這人家,還有這裡不是你家!”
我恍然大悟,欣喜若狂道。
:“對,就是,這幅畫就是畫的我們村子。”
我出門太久了一時間也想不起村子的樣子來了,老道卻經常要在這附近幾個村子走動,給人看陰宅陽宅的,一下子就看出來了這也不奇怪,可是爺爺為什麼會掛這麼一副畫在家裡呢,而且這畫就是從小就有的,起初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