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苗人等靠近了苗寨再去想辦法吧。
:“哥幾個,走吧!”
說著我就率先用那把撿來的小鬼子的刺刀在那些荊棘密佈荒草叢生的山坡上開路,大家跟著我就往山下走。
山坡樹林我和強子應付起來顯然要得心應手的多,畢竟有那麼一段從軍的經歷,下到山谷之後有水還有各種野菜野果可以充飢,儘管那些林子裡還是偶爾會有幾聲小動物們不悅的叫聲,但是對我們四個人來說顯然已經構不成什麼威脅了。
畢竟今時不同往日了,隨著生態環境的惡化,人類的不斷入侵,那些大型猛獸要少了許多。
今天我們肯定是到不了坐龍苗寨了,常言道望山跑死馬,別看我們在那石頭廟的山頂上可以依稀的看到那坐龍苗寨,但是真的要走到那裡還是有不遠的距離的。
於是今晚我們幾人就找了個溪水邊上宿營,老道和強子在那清澈見底的溪流裡甚至還抓到了一些小的魚蝦。
小蠻此刻的心情也是極好的,在林子裡摘了不少野果,經過這麼幾日的相處強子和老道也似乎不再擔心小蠻會毒殺我們了。
我們圍坐在火堆旁,用樹棍穿著那些魚蝦就這小蠻摘到的野果大口朵頤起來,這可是這段時間以來我們吃的最好的一頓,說實話以前我挺喜歡吃罐頭的,特別是那種豆豉魚罐頭,但是有了這次的經歷,我這輩子都不想在吃罐頭了。
山裡的氣候一到晚上就有點涼了,可能是連日來的疲勞老道和強子還有小蠻都沉沉的睡了過去,我前半夜負責守著,坐在火堆前火光映照在身上暖暖的,我撩開胸口的衣服看了看那在隧道里被那箭矢貫穿的傷口。
此時的傷口已經都完全癒合了,別說痛感了幾乎連一點痕跡都沒有,要說感覺那僅僅完全來自於我的記憶,要是沒有這記憶我幾乎不可能想起原來還有一支箭矢射穿 了我右邊胸骨。
我腦子裡全是問號,爺爺,國民黨特別事物調查局,陳全,張天佑,小五,天刀會,小鬼子的要塞,坐龍苗寨這一切的一切在我的腦海裡不停翻湧著。
還有今天那一側明顯塌陷的山體,那口讓我起死回生的棺材,那些不可思議的種種,也讓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第一次產生了動搖。
坐龍苗寨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兩家先進的黑色直升機怎麼會飛到這個十萬大山裡來,不可能是強子說的那樣,來至黃稀那有錢的老爹鞋,在這個世界上別的地方說不準,但是在咱們華夏的土地上兩家軍用直升機顯然是不可能的,那咱們自己的空軍?那也不像。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一切等到了苗寨或者出去了就自然會水落石出了,這段日記我也累了極了。
我把腳伸向了強子那肥大的屁股上用腳趾捅了捅。
:“強子,哎強子,起來換我睡會兒了!”
強子好一陣子才從睡眼惺忪的朦朧中心不甘情不願的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