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那些記者還沒看到她,該給咱們二丫洗個頭了。”秋花嬸子一邊說著,一邊麻木地看著低下頭吃飯的凌莎莎。
“那我等會兒帶二丫去吧,秋花嬸子。”這時,那個剛剛嘲笑二丫的女人說道。
等凌莎莎吃完後,她被女人在手上鎖上了一個長長的鐵鏈,這個女人拉著她直接走了起來。
這片村落到處都是茅草房子,感覺風一吹那屋頂上茅草就得被風席捲得異常乾淨,村外的地上到處散落著菸頭和瓜子殼,那部分菸頭還沒熄滅,一看這條路上就剛剛有人經過的。
她默不作聲地跟隨著對方,直到來到一個髒兮兮的水池旁邊,她抬了抬手裡的鎖鏈,站著問道:“你把我鎖著,我怎麼洗頭?”
那女人詫異地看了一眼凌莎莎說道:“你頭直接低下去,不就行了?”
“這水太髒了。”凌莎莎平靜地說道,可沒想到等來的是女人不屑的白眼,對方顯然是個慣犯,直接用力一掌扇到了她的臉上。
臉上瞬間都是火辣辣的痛感。
確實很痛,痛得讓凌莎莎都有些恍惚起來,她被後來的父母領養前,也是在孤兒院這麼被欺負著長大的。
“狗二丫,你不會真以為那堆找上門來的記者能夠救你吧,他們只不過把你宣傳成為一個賣點吧,你一輩子還是得活在這個破爛的茅草屋裡,永遠也走不出去。”女人猙獰地笑著,她插著腰,欣賞著狼狽地凌莎莎。
二丫究竟經歷了什麼?
凌莎莎垂著眼眸,不語。
“你這個賤人,就活該一輩子生活在這裡。”那女人看見凌莎莎低頭沒有吱聲,心裡越發得意了起來。
而低著頭,頭髮散落開的凌莎莎的手指快速翻動起來,那池子裡的髒水在一瞬間全部都浮在空中直接朝著女人的身上砸了過去。
“鬼……啊……”女人驚恐地看著那從池子裡瞬間飛起來的水滴,有些害怕地朝著遠處跑了過去。
沒多久就消失在了凌莎莎的面前。
而凌莎莎看了看拖拽在地面上的鐵鏈,轉身正想走其他方向的時候,卻看到了水裡的畫面。
水裡漂浮著兩個紙人。
一個就是拉她下來的紅蓋頭紙人,另一個紙人看不出任何性別。
只聽見咔嚓一聲。
那紅蓋頭紙人把另一個紙片人的四肢給扯了下來。她眨了眨眼睛,卻發現兩個紙人都一下子消失掉了。
[你看見沒?晟]
[看見什麼了?]晟有些疑惑。
可凌莎莎也沒有再繼續問了。
公交車上的女孩明明就在她的前面坐著,她卻一點都想不起來對方的樣貌。
系統總是無意識地把玩家的猜想朝著一個方向而去,那就是把這個副本里面的二丫代入到車上那個突然變成紙片人的女孩。
凌莎莎沉思沒多久,就又有人來打斷了她的思緒。
“你叫二丫,就是你發明了水稻自助切割機?”有人站在遠處,那眼神裡透露著一絲不解,她上下打量著凌莎莎狼狽的模樣,怎麼也想不通要找的人這麼一副村姑的模樣。
有男人也笑著走了過來,他嘴裡塞著一根菸頭,看了看那全身髒兮兮的,頭上還沾著泥灰的凌莎莎,他心念一動,突然轉口道:“當然不是她發明的,她只不過是起了輔助的作用。”
“其實真正的發明者是我嘞,一個婆娘能動手幹那活嗎?”那男人面板黝黑,看著凌莎莎的目光都是警告的意味。
“你們可能不瞭解,二丫這人平時瘋瘋癲癲的,為人也不檢點,本來是給阿強做媳婦的,結果阿強死了,她肚子裡還懷上了,誰知道懷的是誰的野種呢?”那個熟悉的令人討厭的女人又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還好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