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哪裡是睡了?!她沒好氣撇了一下嘴,準備將電話一把掛了,但沈明珍的叫喊聲接著傳來。
也不知道是電話位置動了還是人的靠近,除了沈明珍的喘息之外又傳來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光聽聲音就知道電話那頭的兩人有多激烈。
即便這麼激烈卻沒有停歇的意思,楊文琪一開始面無表情的聽著,但隨著持續的時間越來越長,沈明珍一開始還算正常的喘息逐漸失控,最後越堆越高尖叫著達到頂峰,安靜了大概半分鐘之後,她顫抖的呼吸才再次傳來。
楊文琪不由罵一句:“沈明珍這女人浪起來可真是無敵了……”
她剛罵完,沈明珍又輕喊了一聲,接著是她的笑聲,然後是啪的一聲不知道是她打了男人哪裡的聲音,她大笑著說,“我不信……”
接著男人低啞的聲音傳來:“這樣呢,呃!信不信!”
“啊阿澤,阿澤……”才剛達到頂峰的女人在一陣沒有羞恥的嬉鬧之後,又陷入了新一輪的淪陷當中。
楊文琪從面無表情到面紅耳赤,到現在的冷笑,她將手機拉遠,看著上面的通話時長已經二十多分鐘,但沈明珍才又開始新一輪的叫喊,楊文琪將手機狠狠一掐,丟在了床頭櫃上。
將床頭燈一關,她撈了薄被躺下,昏暗的室內,偌大的房間偌大的床顯得更加空曠安靜,沈明珍那盡興與滿足的聲音讓她覺得很想罵她一頓,可加入了男人的聲音與下流的情話,她又有種想要抓心撓肺的渴望。
楊文琪燥熱地掀開薄被,瞪了天花板好一會兒,她重新開啟房間的燈坐起來,起身走進更衣室。
她換上了更性感的睡衣,站在全身鏡前端詳睡衣之下,若隱若現凹凸有致的身體,再慢慢彎下腰將睡衣底下的內褲脫掉隨手放在一旁,舉步朝著書房走去。
她坐上陸鼎晟大書桌上,回頭將桌面的東西推開時,不經意看到了牆上的時間,零點八分。
她嬌笑盈盈輕踩上他的腿……再到陸鼎回應她說:“我們回臥室。”
楊文琪雙臂纏住他的脖子貼著他說:“這個位置不是剛剛好嗎……”
陸鼎晟遲疑了片刻,低頭看著她早已滑下的睡衣肩帶,還有因為這個姿勢捲起的睡裙,最後將她往書桌邊緣用力一拉。
楊文琪緊緊抱住他,胸口劇烈起伏,嘴裡發出誘人的喘息,就是這樣。
繼續……
繼續!
她張口要喊出來。
此時陸鼎晟悶悶兩聲壓住了她到嘴邊的聲音,然後他不動了,片刻之後,是他的沉重的呼吸聲。
楊文琪往後仰著看到了牆上的時鐘,零點二十五分。
可她應該花了十分鐘去撩撥他,他充其量連十分鐘都不到。
身體裡那種聊勝於無,但遠遠不夠的空洞感,讓她腦中想到與沈明珍的通話時長,還有她酣暢淋漓的叫喊,楊文琪重新緊緊摟住陸鼎晟。
“晟哥……”
可哪怕她用盡渾身解數,陸鼎晟都無法像二十四歲的陸以澤那樣立刻再戰。
哪怕被她重新喚醒,但他的持續時間,不說能像陸以澤讓沈明珍死去活來又死去的,但她只要求能讓她稍微滿足一次他依舊還是達不到。
之前是備孕,很多時候只有排卵日前後責任制同房,如今不備孕了,她如果這樣找過他一次之後,再下一次又得看天時地利人和的時機。
一個月下來他們的夫妻生活在她主動的情況下也不會超過四次。
她一直覺得,這方面的需求可以透過從陸鼎晟得到權勢,錢財,地位來彌補,可最近或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心裡跟身體不時會空落落的,就像今天這樣。
可她還得裝得不介意,甚至滿意地依偎在他懷裡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