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意識已經迴歸,只是理智沒有,也不想停下而已。
“那個,你能不能鬆開我,我渾身不舒服想去洗澡。”童雪實在忍不住了率先開口說道。
張唯錦聽到這話馬上起來沒說什麼而是抱起童心就走向浴室,心道“老子讓你知道我到底快不快。”
“你幹嘛?快放我下來。”本來就不好意思的童雪此時更加害羞。
“都這樣了還害羞啥,你是我的了。昨天迷迷糊糊沒啥感覺,這不重溫一下舊夢。”
胡天胡地了一上午的兩人終於在童雪說要去藝考輔導班的藉口下分開了,就算張唯錦這十八歲的小夥子回到賓館的時候也有些腳步虛浮。
正在酒店自助餐補充營養的張唯錦看到了剛下樓的閆東旭,招手把他叫過來兩個人一起吃,然後邊吃邊說道。
“電影的事告一段落了,說句大話就是坐等收錢。咱倆是兄弟也要明算賬,沒和你籤合同,不過我是拿你當製片人在用,你也很完美的完成我佈置的任務,你的能力以後到哪都能出人頭地。”
閆東旭剛要接話,張唯錦繼續說道“你讓我說完,我知道你講義氣,對我更是如親兄弟,可是咱們以後的日子長著呢,所以我才要把事情說明白辦通透。我最近的性格做事有些變化你可能看出來了,不是我變了而是我們都成年了。你爸爸估計已經幫你鋪好路了,不是機關就是部隊,我不行,我在不改變我只能在底層掙扎,所以我在改變。最後關於錢,這東西臭,可有時候沒它真不行。以後你就是我們錦繡前程電影公司的總經理了,給你公司一成乾股,就當你這次電影的分紅入股,賺多少不知道,你同意就按我說的辦,不同意等電影分成下來我依然給你一成,以後還是兄弟,不過也只是兄弟不在有金錢往來了。”
對於十八歲的閆東旭而言張唯錦的話實在是太勢力了,一點都不爺們更是不夠哥們義氣,可是近段時間的摸爬滾打下來,閆東旭看到了不一樣的人生,之前一眼看到頭別人羨慕的生活閆東旭其實很怕哪樣活著。
“錦哥,我們當初打生打死我都沒叫過你哥,雖然成個兄弟可還是覺得我們一樣,這次真的讓我感覺到了人和人的差距比他媽人和狗都大,你乾的事把我切成八塊分著幹我也幹不來,在你手下幹活我服氣,以後我就跟著你幹,我們還是兄弟,用你話說可以談錢的兄弟。”
說話兩個人把油膩膩的手握在了一起,然後又默契的一臉嫌棄的甩開繼續幹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