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下一個,把四個小弟全部拍倒在地。
走到剛剛倒地的老大跟前,拿起桌子上放冰鎮葡萄酒的桶,拎起酒瓶把整桶冰塊和水倒在了老大頭上。
一個激靈倒地不起的老大坐了起來,看來抗打擊能力還是很強。
“魚級不級掉窩死順。”(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一嘴的牙幾乎被張唯錦一下都打掉了,整張嘴已經高高腫起,說話根本聽不清。
“你是不是在威脅我啊?”問了這話後,沒等老大反應,張唯錦又是一個大耳光,這位再一次歪倒的昏迷了過去。
張唯錦又把不知道要了他多少錢的冰鎮葡萄酒拿起,兩個手指一用力直接就把玻璃瓶口掰掉。
剛剛打架包廂的幾個女孩還沒覺得什麼,打架他們見多了,武力值高的也見了不少,可張唯錦徒手掰斷紅酒瓶這一出,幾個女孩還是頭一次看到。
對幾個女孩的震懾和震撼簡直堪比火星撞地球。
冰鎮葡萄酒倒在老大臉上,老大在一起直挺挺的被涼意激醒。
這位老大現在覺得整個腦袋都不是自己的,一萬頭烏鴉在嚎叫,看了看眼前把自己打昏迷了兩次的男人,他有點委屈。
他堂堂銅鑼灣社團大哥親兒子,啥時候不是橫著走,一個小姑娘他追了半個月都沒到手就已經在小弟面前失了面子。
他又不能用強,那樣江湖就沒他立足之地,以後也不好接他爸爸的位子,女的他沒辦法,今天來個截胡的男人。
男人他還沒辦法嗎?他還真沒辦法,就這男人的狠勁,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他估計自己是踢到鐵板了。
女的不能用強,男的惹不起,他覺得自己簡直愧對銅鑼灣社團大哥親兒子的地位。
想著想著鐵骨錚錚的男人竟然哭了出來。
張唯錦看著一個豬頭竟然看著他哭了出來,笑了笑然後輕輕拍了拍他腫脹的臉說道“以後嘴下留德,罵人母親是最沒有品的事,在我老家會和你拼命的。”
男人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張唯錦又對躺在地上裝死的幾個小弟說道“別裝死了,我有分寸,你們都沒事,把地上牙齒撿起來去最近的牙可還能裝回去,晚了你們老大可就要沒牙了。”
幾個小弟慌忙起身認真的撿起地上的牙齒,抬著這位剛出場就被爆頭的老大走出了包廂。
“來接著奏樂,接著舞”看著幾位在那裡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姑娘張唯錦活躍氣氛的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