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修路一起來的還有新的支教老師,張唯錦可不想自己的女友待在山溝裡,說他自私也好,說他什麼都行。
董玄很痛快的就答應和張唯錦離開回京都,可倪暱這邊出了問題。
倪暱來到這裡就是逃避的,這段時間雖然過的開心快樂,可還沒達到能讓她面對的程度。
張唯錦把倪暱帶到了油菜花地,這時候花已經沒了,本來花期就不長,在經過兩次直升機的催璨,花期就更短了。
“你看,之前你帶我來的時候多漂亮的地方,現在灰撲撲的一點不好看。”
倪暱看著張唯錦沒說話,眼神中有都是不懂他要說什麼。
張唯錦顯然是高估了自己勸人的能力,索性直接說道:
“我想說的是美好都是短暫的,你在最美的年紀窩在山溝溝裡,等你那天突然發現自己老了什麼都沒做,會後悔的。
我知道你怕什麼!我也知道你在逃避什麼!不就是性格障礙嗎?我調查了一下,在北京一百個人就有五個人有不同的性格障礙,有三成有輕度抑鬱,一半的人失眠。
你這就不算事,我接受你就接受你的一切,你怕什麼我願意和你面對,和我回去吧,外面才是你綻放美麗的地方,不要在這裡悄悄磨滅時光。”
張唯錦一口氣把要說想說的都說了出來,倪暱愣愣的看了他好久。
一下子笑了出來,這個笑容很治癒,那個安靜不苟言笑的倪暱笑不出來,可張唯錦肯定是倪暱笑的,不是那個不顧一切性格的倪暱笑的。
“我已經好久沒有失去記憶了,我發現自從那天在大樹上下來後就再也沒有失去記憶了,她沒在出現。
我敢肯定,我不是吃藥吃好的嗯,以前吃藥每天都有失去記憶的時候,現在我有你,我不在需要藥物也沒有過那種失去記憶的感覺了。”
看張唯錦還在等她說什麼,倪暱抱緊了張唯錦說道:“你是我最好的良藥,我,我好像好了。”
張唯錦也抱緊她,心道,好毛啊,晚上玩的可花了,只是會玩那個性格越來越會找時機了,倪暱只是現在毫無察覺而已。
張唯錦可以負責任的說,這種病幾乎好不了,但是隻要沒危害又可以正常生活,張唯錦其實也挺喜歡玩的花的倪暱的。
明天三人就要離開這個小山村了,最後要為這山村做的事就是消除一個隱患。
隱患就是董成,這人已經不止一次被張唯錦發現用那種讓他不舒服的眼神看三人了。
張唯錦肯定如果三人不是天天膩歪在一起,只要給這傢伙一個機會,絕對會像毒舌一樣咬他們一口。
張唯錦這段時間就是特意防著他的,如果再不離開,他就要親自動手解決了。
離開了張唯錦也沒準備放過這傢伙,一份釋小杰的調查報告早就交給了當地的派出所。
這傢伙是個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債的網逃人,天高皇帝遠,在這裡待一輩子也沒人能找到他,他就是個炸彈。
三人離開是坐直升機,直升機上,張唯錦看到了幾個著裝警察進入了山村,看到這張唯錦就放心了。
女人的想法張唯錦永遠想不到,剛剛回到京都的董玄之前還一副世外高人不問世事,可剛回公司就開始工作,直接進組演戲,這位的顏值和演技很受幾位娛樂圈導演喜歡。當然有張唯錦在那些人不敢出格。
倪暱就更過分了,剛剛重新和公司簽約,就直接被公司安排飛了歐洲,拍攝一部小成本文藝片。
張唯錦差點以為是那種動作片,看了部分的劇本才發現就是普通的文藝片,一個普通的導演,普通的投資,拍出來看看能不能賺老外的錢。
在張唯錦眼裡,這種劇本片子是賺不到錢的,可誰讓倪暱喜歡呢,張唯錦列印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