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武館呢,因為此時大門是開著的,裡面的設施一覽無餘。
大廳裡沒有多餘的陳設,只有幾個木人樁和沙袋,剩下就是一把椅子和小桌,於國民正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過偌大的武館竟然沒有一個學員或是徒弟,這個於國民一看就是館長,竟然也出去開出租。
這讓張唯錦很費解,不過他也沒糾結,邁步走進武館。
“於師傅,我來看你了,你身體怎麼樣。”
“張導演!”於國民見張唯錦進屋,趕緊起身對張唯錦拱了拱手。
然後又覺得自己這個打招呼方式有些怪,畢竟張唯錦是年輕人。
想到這裡又伸手要和張唯錦握手。
張唯錦沒接於國民的手,也回了他一個很標準的晚輩拱手禮。
於國民一愣,心中不由得一陣唏噓,這個年輕人能短時間在京都混出頭果然不一般。
一個玲瓏心,見識廣就跑不了了。
“張導,你能來開我,我很開心,那天在醫院我們聊的武術發展,你的觀點讓我茅塞頓開。”
“那都是我瞎琢磨的,你就別捧我了。”
“不,不,你也看到了,這麼大的武館沒有一個學徒,我這老形式已經被淘汰了。”
“是金子總會發光的,我今天來就是要學習的,張師傅可願意教授。”
讓張唯錦意外的是,於國民竟然搖了搖頭,“不能教了,我沒有教授資格,可不可笑,哈哈!
我一個學了一輩子功夫,天南海北教了武術徒弟的老武師竟然沒資格教授別人功夫。”
於國民邊說邊示意張唯錦和他去後院。
於家前院是臨近商鋪,後院是兩近的院子。
第一進看著是主人家居住的,兩人來到第二進,是個不小的園子。
在京都二環裡,這麼一棟有園子的宅子可是真的少見了。
為什麼不說是四合院呢,於家還真不是四合院。
這棟宅子是明顯的南方建築,腦中的記憶告訴他這是徽派小林園。
走到園子裡一處石桌石凳,“招待不周,沒有茶水了,咱倆就這麼幹聊吧。
一會我閨女就會來了,生活上我全靠她。”
“好的於師傅,能在這麼別緻的小園子和你這個武學大師暢談,是我的榮幸。”
“哎,什麼武學大師,我確實是連教授功夫的資格證都沒有的。”
張唯錦沒有接話,而是伸手示意於國民細說。
於國民也算找到了傾訴物件,開啟了話匣子。
原來他之所以淪落到開出租為生,起因很俗套,有人看上了他的祖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