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完押,見輕影立在門邊,笑盈盈地與輕影攀談了起來。
“我姓楚。”輕影禮貌回道:“從北邊來。”
女子道:“楚姑娘,幸會,在下陸元爾,在城中開了幾家脂粉鋪,姑娘若是有興致,過幾日開張了可去逛逛!”
“難怪陸姑娘身上如此好聞,待姑娘重新開業,我一定前往。”輕影見陸元爾親切,不自覺與她多寒暄了幾句。
日頭西斜,聲音漸消,本以為募捐之事就這麼過去了,誰知,身後突然傳來一聲驚呼。
“張員外,你怎麼了?”徐公子那蒼白無力的聲音驟然響起。
隨著張來財噴出一口鮮血,徐公子素潔的白袍頓時被染成了一片赤紅色,緊接著,張來財一頭栽到了徐公子的身上。
徐公子本就身子骨虛弱,“哐當”一聲和張來財疊著倒到了地上。
“什麼情況!”肖鳴和楊硯書聞聲趕了來。
張來財覆在徐公子身上人事不醒,嘴角溢位的血嚇得徐公子全身都戰慄了起來,他顫顫巍巍探了下張來財的鼻息:“死,死了……”
楊硯書心中一驚,臉色也是一片煞白,他不過是想籌錢,怎的還鬧出了人命。
“這,這——”殿內的人都嚇得不輕,何斐尤甚,他看著張來財的屍體,像是看到了什麼惡鬼一般,整個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鬼鬼祟祟地企圖從門邊溜走。
“封鎖現場,立刻。”楊硯書竭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對肖鳴道:“去,去將景王請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