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門口守著的隨從眼看著就要行動了。 福公公開始著急了,跪在地上向著風禾磕頭,“世子妃,饒命啊!” 陛下是絕對不會為了他,去和靖王府撕破臉的。 所有人都知道,傅雲州守了北境那麼多年,還變成如今痴傻的模樣。 現在傅雲州還咬死,是自己打了他。 皇帝是絕對不會為了一個有錯的閹人,去落一個苛刻功臣的罪名的。 特別是這個功臣現在還痴傻了。 “這是做什麼呀?” 風禾像是才反應過來一樣,有些驚訝的開口。 “你們趕緊去把福公公扶起來。” 走到跟前的隨從,一人拽了一隻手臂,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你看著鬧得,世子現在的情況你也清楚,想來福公公是不會計較的對吧?”風禾笑著問道。 “不計較不計較,多謝世子妃,多謝世子妃。” 福公公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連忙應聲。 他可不敢計較,一計較,這傻子就想殺了他。 哪敢計較啊。 “那奴才就回去覆命了。”說完,福公公就快步離開了靖王府。 離開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靖王府,眼裡都是陰損狠毒。 “他算什麼東西,還敢羞辱你。”傅雲州抱著風禾,仍然有些忿忿不平。 “別生氣了,現在殺了他,不就打亂你們的計劃了嘛。” 風禾倒是不在意,輕輕拍了拍傅雲州的胳膊。 傅雲州的臉色還有幾分不好,抿著唇,不說話。 既然這些人著急送死,他也不介意提前把他們送下去。 只是要辛苦一下三皇子了。 京城,隱沒在鬧市的巷口裡,正在夏梧面前興沖沖說著什麼的蕭承,莫名感覺背後涼涼的。 像是有什麼人在算計他。 七天後,皇帝突然病重,分別召見了太子和二皇子,誰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又過了三日。 皇帝駕崩。 京城一時間,暗潮湧動。 所有人都在等著這場鬥爭最後的勝利者。 比起外邊的人心惶惶,靖王府裡一片祥和。 傅雲州憑藉著自己的聰(不)明(要)才(臉)智,成功的讓風禾接納了他。 風禾想要喝茶,傅雲州立馬把茶杯送上去。想要吃塊糕點,傅雲州立馬把糕點送到嘴邊。想要睡覺,傅雲州立馬去暖床。 現在傅雲州整個人都散發著戀愛的酸臭味,哪有之前戰神將軍,治小兒夜啼的樣子。 蕭承見到滿面春風,不停的圍著風禾打轉的傅雲州,更是氣的牙癢癢。 真該死啊! 自己忙死忙活的,他倒是好,沉浸在溫柔鄉里,兩耳不聞窗外事。 可恨自己忙的都沒時間去抱抱夏梧。 他居然還能鞍前馬後的跟在風禾身邊。 蕭承自從坐在那,就板著一張臉,身上就開始冒冷氣。 奈何,其他兩個人,一個是眼裡只能看見自己媳婦,巴不得他趕緊滾,另一個是隻覺得自己清淨了不少。 在蕭承面前,傅雲州還是收斂了不少。 最後還是蕭承先打破了這寂靜。 他倒是想不打破,但是那兩個人就跟看不見自己似的,黏黏糊糊的。 “世子,對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蕭承不動聲色的試探著問道。 “重辦一次婚禮。”傅雲州想也沒想就說道。 之前那次婚禮,他還沒恢復正常呢。 傅雲州眼裡浮現出一抹愧疚。 他沒能親自去迎娶風禾,就讓她那樣進了靖王府。 像是想到什麼一樣,傅雲州把視線從風禾身上移開,看向了對面坐著的蕭承,“要是殿下登基後,能給我夫人封個誥命,那就更好了。” 蕭承愣了愣,他還以為傅雲州會藉著這次的功勞的跟他提一些要求。 沒想到他隻字未提自己。 這就是夏梧說的戀愛腦嗎? 之前夏梧說傅雲州是戀愛腦的時候,蕭承還覺得這只是他的偽裝,現在看來,傅雲州這個人還真是有點戀愛腦。 這麼好的時機。 換做其他人肯定會求一些功名利祿,金銀財寶的,爵位承襲的。 “好。”蕭承點頭應下,“但是,你能不能出去幫幫我啊?你都恢復正常了,還這麼躲著,不好吧?” 蕭承的語氣有些幽怨。 傅雲州非要加快進度,還不幫忙,他都要忙死了。 “殿下,我還是個病患呢。”傅雲州面不改色的說道。 絲毫不心虛。 “啥?”蕭承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