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看到小小的李邊疆,心中驚濤駭浪,此時周圍都是人,她不能像試探張凌谷那樣唱一曲《最炫民族風》,看看他能不能接得上。
她坐立不安,再無心思逗小孩,匆匆忙忙向李大頭一家告了辭。
回到顧家大院,她立即修書一封,派人快馬加鞭送到濟世堂,讓張凌谷馬上到北山屯來。
張凌谷收到信後,心裡也納悶不已。前段時間采薇急三火四得讓他去顧侯堡,結果是因為被顧景行言語侮辱了。這次不知道又是何事 ?
但顧采薇在信中並未言明何事,只讓他速去北山屯。
他不敢耽擱,急忙收拾行李,帶著幾個隨從,一路快馬加鞭,趕往北山屯。
到了北山屯,張凌谷直奔顧家大院。
顧采薇早已在門口等候多時,一見到他,便拉著他走進屋裡,關上房門。
屋裡沒有旁人,張凌谷不禁抱怨道:“韓采薇,你怎麼回事啊?在顧侯堡你是個妾,需要我幫忙,我還能理解。這次回到北山屯了,你一人之下千人之上了,能有啥事是你解決不了的,叫我馬上立刻來?”
“哎呀,你先別發牢騷了。”采薇著急地說道,“我有正事跟你說。今天我見到李邊疆了。”
“李邊疆?他是誰啊?”張凌谷疑惑地問道。
“他是李大頭的兒子!”采薇壓低聲音說。
“李大頭的兒子?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張凌谷更加不解了。
“你不知道,李大頭的兒子他太特別了,才六七個月大就會說話,我送給他的積木他不用人教,自己就能擺出圖案來!”采薇激動地說。
“什麼?!”張凌谷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這怎麼可能?按理來說六七個月的孩子只能說爸爸媽媽這樣的疊音字。”
“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但事實就是如此。我懷疑他和我們一樣。”采薇分析道。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世界也太瘋狂了,要被穿成篩子了。”張凌谷皺起眉頭。
“所以我才找你來商量嘛。”采薇看著張凌谷,“我們必須要弄清楚真相。萬一他也是我們的同鄉…”
采薇說不下去了,就算是同鄉又能怎樣,不過多了一個來自於異世的孤魂罷了。
兩個人對坐著,相對無言了許久。
張凌谷打破沉默道:“我想吃你做的炸牛肉丸子了,還有水煮肉片,晚上給我做吧!”
他希望美食能沖淡悲傷,也希望采薇忙碌起來便忘記不愉快。
他還是瞭解采薇的,不過做了四個菜後,采薇鬱悶的心情依然沒有疏解。
空間裡面活計有多是,她意識一動,進到空間裡面。
“嘶嘶嘶”一聲馬鳴,雪白的清輝似一道閃電奔至采薇的身前。
采薇摸摸它的頭,“清輝,你的速度好像又快了啊!”
“嘶嘶”清輝一邊叫,前蹄一邊不停地刨地。
采薇小的時候家裡養過馬的,知道馬刨地是為了釋放情緒,表達它們內心深處的不安,焦慮和慾望。
“你怎麼了,是也想家了,想親人了嗎?”采薇思念起她的爸爸媽媽,對清輝喃喃細語道 ,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下來。
清輝突然半截身子躍起來,“嘶嘶嘶”叫個不停,然後揚起四蹄開始奔跑,無奈空間有限,它很快跑回采薇的身邊,又大聲嘶叫起來。
采薇好像明白了它的意思,問道:“你想出去了,是嗎?”
清輝美麗的馬眼一閉,點點頭。
它的傷早已經養好,每日裡除了魚,只它一個喘氣的,它怎能不孤單寂寞?
采薇嘆了一口氣道:“你再忍耐一下,天黑下來,我就帶你出去。”
收割了十多畝小麥,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