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宛在內室找到了好些好東西。
當然,古董街並不是一個人都沒有,跑了半條街,葉宛發現了有人居住的痕跡。
居住在此處的人肯定不想他們發現,也盡力的做了遮掩,但葉宛在木質地板上發現了兩滴水。
如今的天氣,水滴在地板上,不出五分鐘就要蒸發得無影無蹤,能被他們看到,這兩滴水只能是最近才滴落下去的。
她與陸宴對視一眼,沒有去打擾,留下兩塊壓縮餅乾和一瓶水,默默的離開,去往下一家。
在不知道第幾家,陸宴一腳踹開內室的門,撲面而來的是一股腐臭的味道。
哪怕兩人做了防護,也還是隱約的聞到了。
葉宛往裡面看去,是三個死去的人,看體型和頭髮,可能是一家三口。
這三人應該死了有一段時間了,屍體能隱約的看到白骨,白骨上甚至有老鼠啃噬的痕跡,也有很多還在驅動的蛆,地上還留下了濃重的一灘痕跡。
葉宛小心的避開他們,收走了內室的古董。
二人將古董街跑了個遍,連古董街旁邊的銀行都沒有放過,把這些地方搜尋了個乾淨,這才打道回府。
在較為隱蔽的地方,兩人做了消毒,把防護服丟掉,這才從空間裡拿出車,開車回家。
後面幾天,他們都沒有出行。
隨著溫度恢復正常,御水灣有了更多出行的人,只是糧食哪是那麼好找的,有些人找不到糧食,就到後山去挖樹皮吃。
即便後山有部分的樹已經在高溫天氣下死亡,但也有一部分還活著,只是葉子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傷,樹皮還是溼潤的,處理一下就可以吃了。
葉宛沒空去理會那些,因為陸宴的生日即將來臨,她得準備著為自己的男朋友過生日。
在陸宴生日的前一天,他找到她,說有點事要和她商量。
接下來可能會有瘟疫,陸宴就擔心起了苗永年和王漳,他們住在高層小區,旁邊就是庇護所,人很多,傳染的機率大大增加。
相比起他們的住所,御水灣的人口密度沒有那麼強,要安全多了。
陸宴就想讓他們住到8號別墅。
王漳原本和奶奶相依為命,奶奶去世後,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也沒有交女朋友。
他和22號別墅業主的名字一樣,但兩人的性格可謂天差地別。
22號別墅業主偷了兜崽,導致兜兜找來報仇,害了自己以及家人性命。
陸宴的朋友王漳,他當過兵,在當兵期間,很多事都衝在第一線,和另一個王漳可謂是一個天,一個地。
至於苗永年,他的父親在高溫期間熱射病去世,只留下了一個15歲的弟弟,這個弟弟肯定是要跟著他一起住過來的。
聽他說完,葉宛扭頭看他,奇怪道:“他們搬進8號別墅,你問我做什麼,你和白阿姨做主就是了。”
又不是搬進9號別墅,怎麼還要問她的意見。
陸宴看著他,溫情脈脈:“別墅在我名下,你就是女主人,有人要搬進來,當然要先問過你的意見。”
兩人就這樣看著對方,越來越近,最後唇瓣碰到一起。
一吻結束,葉宛靠在陸宴的懷裡,說著方才的事情:“其實就算你不說,過段時間我也要說的。”
“御水灣地理位置不錯,要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多人盯上,要是像以前一樣住的人少,肯定會被人盯上,不若多幾個人,那些人也會多幾分顧慮。”
“還有。”她壓低聲音,“過段時間可能會有暴雨海嘯,御水灣地勢好,到此處的人只會更多。”
“與其到時候被官方安排一些不認識的人,不如叫一些知根知底的人過來住。”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