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需要私下調解或者出具諒解書?”
“不原諒,不調解,不出具諒解書,該怎麼判怎麼判,我的法律關係並不在親生父母家,我和他們沒有任何法律意義上的關係。”
時泱說完,那邊仔細核對了過後,道:“也就是說您的身份除了您自己,親人無人知道是嗎?”
“是,注意他有HIV。”
對方沉默了片刻,電話那頭隱約傳來臥槽類的口頭禪,一會兒後才出聲:“行,我們會按流程進行處理。”
時敏成還在掙扎,他現在就像個瘋子,覺得自己渾身髒汙,急不可耐想和水接觸,他想洗澡,想洗手。因為得不到滿足,他開始朝周圍吐口水,試圖將自己的體液沾滿整個審訊室。
因為時泱告知的緣故,審訊室現在沒有人,等待防疫部的過來消殺後,再將其控制起來。儘管這個東西只是透過血液和母嬰傳播,但畢竟是第一次遇到,大家都很害怕,還是小心為妙。
特別是這傢伙現在到處吐口水。
經過一番調查後發現這人居然存在反社會人格,惡意傳播病毒。
他和至少六名性·工作者發生了關係,還將自己的血液餵給狗,不僅如此,他居然還將人打傷了,直接上去舔傷口。
他媽的。
為安全計,部門將其完全控制了起來,限制了他的行動,必要時上鎮靜劑。
精神科醫生過來做完檢測後發現此人精神已經出了問題,現在算一個精神病患者。
趙玲還沒好全,行動不便。時慎因為失去了在昌順集團的工作,已經帶著老公去了外地,準備東山再起,一時半會兒趕不回來。
昌順集團已經在時泱手上,時慎再怎麼掙扎也沒用了,他只能伺機而動,慢慢收回昌順集團的股權。
畢竟是自己親生兒子,時存波被迫從小三溫床上起來去處理時敏成相關,在得知時敏成所犯的事之後,時存波愣住了。
心裡卻在暗想,既然要去捅刀子,為什麼不徹底一點?一刀子扎進時泱心臟,昌順集團不就回來了麼?
但為時已晚,時泱身邊保鏢太過強大, 安保滴水不漏。
可惜了這個好好的兒子。
只希望這件事不要傳揚出去,否則時家在整個江城可真就沒臉了。
“時存波先生,本次惡性傷人事件的受害者時泱小姐堅決不原諒、不調解,所以時敏成先生將會被依法判處,你籤個字吧。”
工作人員將一份檔案交給時存波,他聽了這段話後迅速反應過來道:“調解也得雙方自願吧?我們都還沒有和時泱對話,你們怎麼能代替我們做決定?”
“沒有調解的必要。”
“你們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你以為時敏成犯的是小事?他觸犯的不是普通法律,不屬於能夠調解範疇,更何況時泱小姐和你們沒有法律意義上的關係,不能依據親屬來論。”
時存波鬱悶,當初認親的時候沒考慮到把時泱的戶口遷回來,後續導致的一系列麻煩事都不好解決。
就連昌順集團也給了那個丫頭,時存波每時每刻都在懷疑,時泱有那個能力擔起昌順集團嗎?
時存波現在之所以還能逍遙,是時泱手下留情後的結果。
當初小姑娘的願望是和父母形同陌路,也確實形同陌路了。只讓他們失去了一些物質而已,並沒有趕盡殺絕。
時泱覺得自己很仁慈了。
時培元的目的是讓時泱迴歸本家,他一定知道京都時家四十年前的繼承人名叫時泱,否則小姑娘不可能是這個名字。
還得找個時間約見時培元,知曉其中的秘辛。
時存波從某工作大樓出來,他險些失了儀態,然後氣憤地鑽進了車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