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宏的城市的霓虹一角,灶門炭治郎牽著妹妹的手陷入了呆滯。 而身旁是一副透著無奈表情的葦名一姬。 “這是什麼啊”他指著一旁的車輛對著葦名一姬發出問詢 還沒等葦名一姬回答,慌里慌張的少年就又對著一個電線杆上下張望眸子裡滿是好奇。 看著炭治郎這副模樣,葦名一姬發出了一聲嘆息。 所以這麼多年過去了,灶門一家就沒出過深山嗎 哎有些無語葦名一姬一把搶過了禰豆子的牽手權,任憑少年在城市中到處亂跑。 街道之上人來人往,各種霓虹燈光閃得炭治郎眼花繚亂。 就這般跑著,跑著,一副激動之色的炭治郎突然停止了動作。 “怎麼了?” 葦名一姬發出了詢問 身形停止在了原地,表情都開始呆滯 少年突然像是找到了什麼一般猛的衝刺向了一個地點。 眉頭微挑,葦名一姬只得無奈的拉著禰豆子跟上。 這個味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發瘋般奔跑的少年劇烈的喘著粗氣,眸子之中是深寒刺骨的殺意。 這是出現在家裡的那個味道,這是殺害他們一家的兇手,這是鬼舞什無慘的氣味! 找到你了,鬼舞什...無慘!!! 伸出的手猛的抓住了一個穿著禮服的青年,而青年卻只是愣愣的轉過頭來,深紅的豎眼中有一閃而過的冰冷,旋即就消失不見。 看著面前的男人,灶門炭治郎牙齒都咬得咔咔作響,一把握住了腰間的日輪刀,但卻在下一刻不可置信的鬆開了手。 因為轉過身來的青年懷裡正抱著一個五六歲大小扎著麻花辮的小女孩。 怎麼可能?這傢伙! 瞳孔都產生了劇烈的顫抖 灶門炭治郎的表情都陷入了呆滯 這傢伙,這傢伙...居然在裝作人類生活。 握著日輪刀的手在顫抖,難言的憤怒和殺意化為掘地的洪水猛的爆發 開什麼玩笑,開什麼玩笑! 這傢伙怎麼敢,怎麼能這麼做。 就在灶門炭治郎要控制不了殺意出手之時 吧嗒 一隻纖細的玉手搭在了炭治郎的肩膀之上 轉頭看去,那是葦名一姬,此刻正對著他緩緩搖頭。 她自然有把握在這裡殺掉無慘,但難免會造成傷亡。 這個傢伙的逃跑手段異常傑出,如果沒有一劍將其斬殺,自己也就會再次失去機會,而且..還可能是永久的。 有那麼一瞬間,葦名一姬想不顧一切的出手,但是..看著路上無數到行人,她還是強行按耐了下來。 機會既然有一次,那麼就會有第二次,不必急於一時。 她將頭低下,儘可能的讓額前的流海遮蓋住自己的面貌。 但好在鬼舞什無慘似乎並沒有注意葦名一姬,只是自顧自的在跟身旁的女子交談。 不然也只有強行出手了 但也可能是無慘在看見了自己的臉後偷偷找上門來,畢竟是那般讓其熟悉又厭惡的臉,以無慘的性格事後前來滅殺她也是極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葦名一姬沒有打草驚蛇,強行抓住了炭治郎的手就拖著他離開了此地。 遠離城市的喧囂之外,灶門炭治郎對著葦名一姬發出了喝問 “一雪姐姐,為什麼您不讓我在那裡出手。” 是的葦名一姬並沒有用自己的真名,為了隱藏起來她甚至連不死斬收在了系統揹包之中。 “就算出手你殺得掉無慘嗎?而且就算真的能殺掉,你能保護好那麼多的普通人嗎?” 兩句簡短的話語直接打斷了灶門炭治郎的喝問,讓其陷入了啞火。 跺著腳,灶門炭治郎像是在發洩一般撒著氣。 任憑灶門炭治郎在原地發洩,葦名一姬卻是陷入了沉思。 無慘變得更強了,當然這些都不是問題,無慘在怎麼強也不可能打過現在的她。 就算被封印了力量,但只要給他幾秒鐘的準備時間就能一擊將無慘滅殺,可問題是現在的無慘體內卻有一股詭異的能量,那股能量近似魔力還帶著可怕的吞噬性並持續讓他進化著。 或許,要不了多久無慘就能克服太陽光成為真正的完美生物。 但那股力量絕不該出現在無慘體內,她目光深邃,想起了至高世界所釋出的委託。 斬殺違規者 違規者是什麼樣的存在,葦名一姬查閱過資料。 那是機緣巧合得到了又或者說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