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來,起床了。” 白澤掀開被子,將綰妤抱了起來。 綰妤雙手挽住白澤的脖子。 “大寶二寶呢?” 綰妤記得大寶二寶睡在她懷裡的。 剛睡醒,腦袋有點轉不過來。 “他們兩個還在睡覺呢!” 綰妤聞言,點了點腦袋。 白澤將綰妤抱到客廳,然後將她放在沙發上。 “綰綰把飯拿出來吧,我們吃飯了。” 白澤看了眼外面,現在已經比平時吃飯的時間晚了。 綰妤將飯菜拿了出來,一下子桌上就滿了。 “白澤,我們去叫大寶二寶吃飯。” 綰妤在二樓給他們弄了一個房間。 大寶二寶特別喜歡,很多時候他們都在那裡睡覺。 “不用叫,他們吃過了。” 白澤是讓他們吃過了才睡的,廚房有很多綰妤放出來的飯,誰餓了誰就吃。 “好吧,那我們等一下閻炎。” 綰妤拿了一杯果茶喝了起來。 “少喝點,有點冰,別到時候拉肚子了。” 白澤拿過綰妤手中的果茶,綰妤有點鬱悶。 “那我喝熱的。” 說完,拿出了一杯熱的果茶。 白澤無奈地笑了笑,真是拿她沒辦法。 “白澤,你說,閻炎是不是將那些植物獸人打贏了?” 綰妤左手撐著下巴,右手喝著飲料。 “應該是吧。” 白澤也不知道,因為他沒有問,贏應該是贏了,但肯定還有漏網之魚。 “也就是說,我們可以出去外面了對嗎?” 綰妤眼睛亮晶晶地看向白澤。 “怎麼?綰綰想出去玩?” 白澤敲了敲她的腦袋。 “不可以打我,會變成傻子的。” 綰妤護住了自己的腦袋。 “你本來就是小傻子。” 白澤往前一靠,兩個人差一點點就貼在一起。 綰妤被白澤充滿愛意的眼神看著。 臉蹭地燒了起來,腦袋同暈乎乎的,就連眼睛都熱了起來。 “綰綰,怎麼還害羞了呢?” 白澤言語間的挑逗調侃如同一杯醉人的佳釀。 “我才沒有呢!” 綰妤說完,趁他不注意輕輕的親了他一口。 隨後快速離開,見白澤愣在原地,她捧著腹“哈哈”大笑。 “你啊!” 白澤沒想到她這麼調皮,但是他又拿她沒辦法。 “下次還敢勾引我不?” 綰妤嬌俏地挑了下眉,一臉嫵媚的神情。 白澤看地“熱血沸騰”,好想打她屁股。 “綰綰,我回來了。” 綰妤剛想說什麼,閻炎就回來了。 “快回來,我們吃飯了。” 綰妤將屁股挪開了一個位置,然後拍了拍。 閻炎走過來不客氣地直接坐了下來。 “綰綰就不好奇是什麼事嗎?” 閻炎拿起碗替綰妤盛飯。 綰妤歪著頭看向閻炎,還能有什麼事啊? “那——那是什麼事啊?” 綰妤接過閻炎遞過來的米飯。 “就是我們勝利了,那些植物獸人差不多被我們滅完了,但還是有漏網之魚的,還有他們的領頭人逃跑了。” 綰妤聽到這個訊息還是很開心的。 “然後呢?” “嗯~他們短時間沒辦法入侵了,但還沒有永絕後患。” “你真厲害。” 綰妤對著閻炎堅起了大拇指。 “是很厲害。” 閻炎曖昧地眼神看向綰妤。 綰妤臉紅剛消失,現在又蹭地起來了。 這兩個是在對她耍流氓嗎? “綰綰,我更厲害。” 白澤一邊給綰妤夾菜,一邊不服輸。 “明明我更厲害。” 閻炎白了白澤一眼,這是男人的尊嚴,他不能輸。 白澤“嗤”笑出聲,一臉不屑道: “我有兩個你有嗎?” 綰妤聞言,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這是能講出來的話嗎?還有,誰會拿這個來炫耀啊! 閻炎看向白澤下面,他知道,蛇獸有兩個,但輸人不輸氣勢。 “我一個也比你厲害。” 白澤還是慢悠悠地瞥了他一眼。 “我有兩個。” 閻炎語氣一塞,氣死了。 “再多也沒用。” 白澤一邊吃飯,一邊回應。 “我有兩個。” 閻炎氣得說不出話了,恨不得將他打死。 “你就會這一句嗎?” “我——有——兩——個。” 白澤一字一字地慢慢說著。 閻炎被氣得,往後一仰,這沒得聊了。 簡直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叔能忍嬸不能忍。 閻炎放下筷子,將綰妤抱起,向房間走去。 “綰綰,那就讓你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