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你發情了?”白澤激動的把綰妤抱入懷裡。 “什麼發情?”綰妤一臉問號。 “你現在這個就是在發情啊,綰綰難道是第一次發情?” 白澤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綰妤,她的綰綰難道連發情都不知道? 綰妤聽懂了,原來白澤口中的發情就是來大姨媽。 “我們那裡不叫發情,叫大姨媽。” 綰妤有氣無力的跟白澤解釋。 “現在怎麼辦?這裡又沒有衛生巾。” 綰妤被疼得臉色蒼白,整個人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我也不知道。”白澤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都怪他,沒了解清楚,雌性發情了他該怎麼做。 “把獸皮剪小一點,先拿獸皮來墊著。” 綰妤捂住肚子,疼的渾身發抖。 白澤聽到綰妤顫抖的聲音,心一疼,拿過剛剛做衣服的獸皮,剪成了一小塊一小塊,然後遞給了綰妤。 綰妤想抬起手接過來,但是她一點力氣都沒有,微微一動,手都在顫抖著。 疼得她想哭,每月都準時來的時候,雖然疼也會疼,但是遠遠沒有現在這樣疼。 每次幾個月來一次的時候,她都會疼得動不了,沒有痛經的人根本就體會不到。 白澤看到綰妤眼睛發紅,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下來。 他立刻慌得手忙腳亂: “綰綰別哭,怎麼了,很疼嗎?不怕,我去找紫塵回來。” 白澤說著就給綰妤擦了擦身體,幫她換上獸皮條。 然後把沾染到血的床單換下來,然後才把綰妤抱上去。 讓綰妤躺著拿過獸皮被子把她緊緊的包裹住。 綰妤被疼的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的,額頭上瘋狂的冒冷汗。 白澤變成全獸形態,飛快的遊了出去,在去找紫塵的路上,他的心都是砰砰砰的直跳。 白澤在石洞裡找到了紫塵,二話不說直接用尾巴把他卷著走。 紫塵一臉懵逼。 “白澤你幹嘛?放開我,” 紫塵想掙脫開來,結果被卷得紋絲不動。 “綰妤發情了,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特別痛苦,已經暈倒了。” 白澤一邊快速的遊一邊解釋。 紫塵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白澤丟到綰妤床邊了。 “快看看她怎麼了?”白澤著急得對紫塵吼出聲。 紫塵被白澤扔的滿頭星星也不生氣,他快速的站了起來。 紫色檢查著綰妤,為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疼的那麼嚴重,應該是氣血不足,我現在去給她煮點藥。” 紫塵說完就直接化作獸形跑出去了。 “那你快點去啊。”白澤說話都顫音了,他好怕,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綰綰這樣。 小雌性那麼脆弱,輕輕的一點小病就能要了她的命。 白澤看著綰綰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樣子,心疼的無法呼吸。 他想碰她,但是又怕傷到她,只能圍著床邊心急如焚的打轉。 不一會兒,紫塵拿了草藥水進來,白澤搶過來快速的把它吹冷。 然後把藥放進他自己的嘴裡,伸出手捏著綰妤的下巴,把她的嘴張開。 對著綰妤親了下去,然後白澤把口中的藥推進她的嘴裡。 紫塵在後面嘟囔著: “你幹嘛搶過去,我也想喂綰綰,就不能讓我嗎。” 紫塵充滿怨念的表情望著白澤。 白澤聽到了紫塵的碎碎念,但是他現在沒有空理他。 他把碗裡的藥水都餵給了綰妤,看著綰妤皺緊的眉頭,他伸出雙手將它撫平。 綰妤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人撬開了她的嘴巴。 她嘴巴里苦的直皺眉,但是肚子卻沒有那麼疼了,被折騰的精疲力盡的她立刻睡著了。 白澤看到綰妤安靜下來了,心才稍微安穩了一點。 “綰綰髮情怎麼會這麼嚴重?”白澤眼神看向紫塵。 紫塵右手捏著下巴,眼睛轉圈圈,做沉思狀。 “我也沒見過這樣的,一般雌性發情也會疼,但是沒有嚴重到昏過去的地步。” “祭祀的事情辦好了?” 白澤看到紫塵還不走看向他。 “用我的時候就讓我來,現在用完了就讓我走,我是呼之而來,揮之而去的人嗎?” 紫塵氣呼呼的的懟白澤,生氣的模樣特別可愛。 “你的祭祀安排好了?” 白澤一邊拿過剛剛沒做完的獸皮給綰妤接著做獸皮裙,一邊問紫塵。 “哪有那麼快啊,跟你說一下,今年的祭祀由神女主持這場祭祀,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