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得先找一個休息的地方才能接下來救治。” 天快黑了,得先找一個休息的地方。 白澤:“跟上,我們去前面那裡看看先吧。” 說完就抱起綰妤,動作頓了頓,側過頭通知牛叔,他們向前游去,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天已經黑濛濛的了,綰妤看周圍的能見度不高了。 不一會兒,就來到一個山洞門口,洞口長著的藤蔓密密麻麻的,要是不細心都看不到。 不遠處還一條小溪,剛好解決了取水的問題。 “沒什麼問題,可以進去了。” 牛叔把洞口的藤蔓都清理乾淨了,進去看了看,沒什麼危險,出來讓他們進去。 白澤抱著綰妤進去,綰妤一進來,洞裡黑漆漆一片,她什麼都看不到。 牛叔把牛嬸和貓耳獸的獸人放下來,然後對白澤說: “老大,我去捕獵了。” 白澤“去吧。” 白澤淡淡的對牛叔點了點頭,表示他知道了。 這裡有兩個雌性,還有一個是生著病的獸人,他們不可能兩個都出去捕獵,得一個人留下來保護他們的安全。 森林裡的危險係數很高。最不缺兇殘的野獸,它們沒有獸人的神智。 只是一個普通的野獸,憑著野性捕獵。 “綰綰乖乖的別動,我去洞口撿一些柴火。” 白澤把懷裡的小人兒放下來。 “好,去吧。” 晚上的石洞裡面特別冷,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拉緊了身上的斗篷。 轉眼間光線又暗了幾分,綰妤只看得見白澤一雙紅色的豎瞳,和牛嬸模糊的身影。 她什麼都看不到,就乖乖的待在原地吧,不給他製造麻煩了。 白澤出去撿了一些枯木柴,拿出了打火石點燃,不一會兒,熊熊大火燃了起來。 綰妤這才看清洞裡的樣子,洞口看著不大,沒想到洞裡還挺大。 “綰妤,貓哥兒的臉越來越紅了,腦袋上還冒煙了。” 牛嬸焦躁不安的聲音響了起來,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來回在洞裡踱步。 綰妤走過去,白澤也緊跟著綰妤,怕她被傳染,綰妤看了看貓耳獸人,確實有點嚴重。 “白澤,你可以幫忙製作一個木桶嗎?” 綰妤歪過頭,詢問身邊的白澤。 “綰綰只管說怎麼做,我都幫你。” 白澤唇角微微勾起,漾出好看的弧度,黑曜石一般的眼睛裡有著柔柔的光。 他眼神充滿柔和,他的綰綰想讓他幹嘛,他就幹嘛。 “就是找一個大樹,然後淘一個洞,可以放得下那個獸人就可以,然後把洞裡裝滿水就可以。” 綰妤指了指躺著的獸人,她被白澤寵溺的目光看著。 她白皙的臉蛋多出了兩團不正常的紅暈,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 “好,我去去就來,我就在門口,有什麼事直接喊我。” 白澤牽起綰妤的手,放到嘴邊,輕輕的吻了一口。 然後化作獸身遊了出去。 綰妤看到白澤出去了,在包裹裡找出貝殼鍋。 放了水進去,又在今天換的草藥裡找出了土茯苓等各種草藥。 土茯苓清熱解毒利溼化濁,土獲苓還有解毒利尿等作用抑制流感病毒。 等下讓大家都喝一點,預防病毒。 牛嬸“綰妤,有什麼讓我做的嗎?” 牛嬸看到綰妤忙來忙去的,她這也是乾著急,還不如問問有什麼事做。 “我自己來就可以。”綰妤用手扇著火,頭也不回的應著牛嬸。 煎草藥火候也很重要,牛嬸也不懂,還不如自己來,免得浪費草藥。 牛嬸看到綰妤不用她幫忙,她也只能在那裡乾著急。她是把貓哥兒當成她的孩子了的。 當初要不是他們兩兄妹收留他們,他們兩夫妻早就死了。 希望獸神保佑,牛嬸雙手合十,靜靜的在那裡為貓耳獸人祈禱。 綰妤一邊看藥,一邊等著白澤回來。 “我回來了。”牛叔人未到聲先到。 只看到他抬了兩隻處理好了的豬獸。 “怎麼只有你們?老大呢?”牛叔一進來沒看到白澤,開口問道。 “我叫他去幫我做別的事了,他等下就回來了。” 綰妤挪了挪座位,把旁邊的位置空出來。 “我們先把豬獸烤好,等下白澤回來就可以直接吃了,牛叔你幫把豬獸用樹杆串好,等下我自己弄。” 綰妤看著這兩個大傢伙 ,她可提不起來,更別說串了。 “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