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妤看了看周圍,這裡是一個陌生的地方。 想來是她睡著了,白澤他們直接抱著她出發了。 “下面是什麼情況?” 綰妤發現,她被白澤抱著站在樹上。 因為在樹上,所以能清楚地看到不不遠處有兩隊獸人在打架。 白澤替綰妤攏了攏衣服: “是狼獸人跟暴獸人在打架。” “又是暴獸人,那我們幫幫他們吧?” 綰妤有點氣得牙癢癢的,上次她被那個禿鷲捉去,差點丟了小命。 “我們帶出來的獸人還在後面,等下他們來了我們再出去。” 他不能莽撞,不然又發生上次那個事情。 他得保護好綰妤。 綰妤繼續問:“這暴獸人怎麼老是陰魂不散啊?” “因為很快就到寒季了,他們會出來搶雌性回去繁衍,正常雌性都不會要暴獸當她們的伴侶,因為這些暴獸特別地兇殘。” 綰妤瞭然,怪不得上次那個暴獸抓她的時候,說要把她獻祭給他的王。 “那有沒有什麼辦法對付他們嗎?” 綰妤覺得,這種暴獸,就不應該存在。 “他們抓到了一個小雌性了。” 綰妤看著前面,十幾個狼獸人中間圍著四個雌性。 有一個暴獸抓了其中的一位雌性。 那個雌性被抓以後,大喊大叫: “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狼族的族長是我的父獸,你們這些暴獸敢抓我,我父獸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閉嘴……” 其中一個暴獸聽到那個雌性的話,給了她一巴掌。 那個雌性不可置信地瞪著那個打她的暴獸…… 狼獸人倒下的人越來越多,因為他們的人數比暴獸的人數少了很多。 “弟兄們,衝啊,把這些雄獸們都殺光,這些雌性就是我們的了。” 一個渾身肌肉的獸人大吼,他後面的暴獸都衝了上去。 “我們要不要上?再不上他們就都得死了。” 閻炎在一旁看著,他也不想救,但是對這些暴獸,他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他撿到綰綰的時候,就是這些暴獸,就因為他們抓了綰綰。 如果他那天沒有出來捕獵,綰綰肯定會沒命了。 一想到綰妤上次的遭遇,他陰沉著臉。 “你先上,我要保護綰綰。” 白澤一看,他們確實撐不住了。 但是他得保護綰妤,他們是不怕這些暴獸。 但是奈何他們的人數多,解決起來比較費時間。 而且綰妤還在他的懷裡,到時候打架難免會磕碰到。 “你一個沒問題吧?” 閻炎用一種不信任的眼神看向白澤。 白澤看到,給他翻個白眼。 “去吧,我沒事的。” 綰妤用贊同地眼神望向閻炎。 上次她被抓是因為意外,也有原因是紫塵和江白都不在。 閻炎看綰妤同意,他化作獸形飛了出去。 他的翅膀像是一把火,映紅了身邊的樹木。 綰妤每次看到,她都覺得驚訝。 實在是太絢麗了…… 閻炎一出場,所有的獸人都看向他。 “我們要有救了嗎?” 一個老獸人看向閻炎,剛才就是他救了他,不然他就死在暴獸的爪子下了。 “又來一個送死的,老大,我們上。” 一個渾身黑漆漆的獸人叫囂著。 “上你個頭,沒見到他是六紋獸嗎?” 那個被叫老大旁邊的獸人一巴掌扇了過去,那個黑漆漆的獸人被扇飛了。 “我們上,我們那麼多獸人,就算他是六紋獸,想贏我們也需要時間。” 那個被叫老大的獸人帶頭朝著閻炎衝了過去。 “我們也上。” 那個老獸人看到暴獸衝過來,他也向他身後的獸人們發出命令。 一時間,場面瞬間混亂了起來。 血腥味瀰漫開來,混合著慘叫聲,小雌性尖銳地尖叫聲。 綰妤看著這場面,有點反胃,她第一次看到互相殘殺的場景。 “別看。” 白澤感受綰妤不舒服,用手掌輕輕地遮住了她的眼睛。 “白澤,閻炎不會有事吧。” 綰妤悶悶的地發出聲音,那些暴獸,一看就是窮兇極惡之人。 而且他們人還那麼多,綰妤擔心地扒拉開白澤的手。 “我想看看。” 她不放心閻炎,她得看著才行。 看這眼前倒下的人越來越多。 “兄弟們,把這些雌性都搶了,然後先撤退!” 那個老大,看著不敵,大吼著下達命令,佈置新地戰略。 綰妤看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