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代的時候,其實她挺害怕蛇的,但是面對白澤的蛇身。 她除了一開始害怕,後面就不怕了。 不知道是因為白澤的原因,還是他蛇身好看的原因,或許兩樣都有吧。 綰妤輕輕地用指甲扣了扣蛇信子,不知道是不是白澤感到癢,他把舌頭縮了回去。 “在幹嘛呢?” 閻炎一上來,就見到綰妤趴在床邊上看著那條蛇。 “閻炎,你回來了。” 綰妤正無聊著呢,閻炎就回來了。 “來,喝吧!” 閻炎將手裡的水杯遞到綰妤手裡。 綰妤爬起來,坐在床上,抬起手將水杯拿了過來。 用手一摸,這溫度剛剛好,不冷也不熱。 綰妤喝了一口,她覺得好多了,喝完水,她覺得嘴巴想吃甜的東西。 她從手鐲裡拿出兩個桃子,一個遞給了閻炎,另外一個自己吃了起來。 “水杯給我,我放著。” 閻炎拿過她手裡的水杯,手上都拿滿了,也不知道給他拿著。 “好涼!” 可能天氣太冷的原因,桃子一下子也變得冰冰涼涼的。 手鐲裡面的溫度四季如春,她都想進去住著了。 “那要不要去烤火?” 閻炎將水杯放在一旁,拿起綰妤的手搓了搓,低頭對她的手哈氣。 才一會兒時間,她的手又變得冰冰涼涼。 閻炎在心裡嘆了口氣,他該怎麼辦。 “去!” 綰妤現在想烤火,這樣想著,她覺得更冷了,雞皮疙瘩瞬間從手臂炸起。 “來,穿上衣服,我們下去。” 閻炎拿過外套給綰妤穿了起來,然後抱起她向一樓走去。 綰妤一下來,就見到木一坐在火盆旁打著瞌睡。 果然不分物種,只要烤著火,都會想睡覺。 “木一,困就去睡覺吧!” 閻炎將綰妤放在椅子上,然後對著木一說道。 “閻炎大人?你有沒有什麼吩咐?” 木一聽到閻炎的聲音,搖了搖頭,想將睏意甩走。 “我說,困的話就去睡覺。” 閻炎見木一沒聽清楚,又重新說了一遍。 “不行,我要在這裡保護閻炎大人你。” 木一的頭搖地像撥浪鼓,他不能走。 綰妤見木一長得人高馬大,但性格卻特別憨。 “你覺得我用你保護?” 閻炎淡淡地說了一句。 木一撓了撓頭,有些憨厚的說: “嗯……閻炎大人我雖然保護不了你,但是我可以你幫做事!” “那你能幫我做什麼?” 閻炎知道木一的性格,但他沒想到他還這麼倔強。 “我……” 木一張了張嘴,他好像什麼都幫不上,不用他打獵,他也不會做飯。 木一想到這一點很失落,明明是大祭司讓他來保護閻炎大人的。 可是他什麼都不會做,除了打獵,但是現在又不需要他去打獵。 綰妤見木一越來越失落,你能想到一個兩米多高的猛男一副小媳婦的模樣嗎? 就是木一這個模樣,她忍不住開口道: “好了,閻炎只是關心你,看你打瞌睡,才讓你回去睡覺,你要是不想睡,那也沒關係。” 木一一聽,瞬間高興了,只要不讓他走就好。 綰妤烤著火,無聊地吃著堅果,閻炎坐在她旁邊寵溺得看著她。 能有什麼娛樂呢?出去玩雪?不行,太冷了。 綰妤轉著眼珠子打量著家裡有什麼東西。 視線定格在一塊木頭上。 “有了!” 綰妤突然一拍手,興奮出聲,旁邊的木一嚇了一跳。 “怎麼了?” 閻炎見綰妤突然興奮起來,眼睛亮晶晶地盯著角落一根木頭。 木頭有什麼特別吧?閻炎想不到,那根還是他打算用來燒火做飯的。 “我們打牌吧,我們玩鬥地主,閻炎你給我做。” 綰妤用期待的眼神看向閻炎,這是她至今為止能想到時的一種消遣方式了。 “什麼是打牌?我要怎麼做?” 閻炎滿臉問號,他怎麼沒有聽過這個東西。 “就是我們那邊的一種娛樂,等下我教你。” 綰妤只能這樣解釋了,雖然弄一副牌比較麻煩,但是能玩就行。 “好,你給我畫出來,我給你做。” 閻炎不管會不會,只要綰妤想要,他都會想辦法給她做,只要她開心就行。 “好,你弄薄一點,不然太厚了不好拿。” 綰妤把牌形畫了出來,沒有紙,只能拿木頭來了,雖然不太好拿,但是至少可以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