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向後仰去, 失去了平衡,她的手不停地揮舞著。 試圖抓住一些支撐,在綰妤往後倒的那一刻有東西撐住了她後背。 綰妤這才抓住了圍欄,幸好紫塵做了圍欄。 綰妤心砰砰砰直跳,她蹲下來,平復了好一會兒,這才看向她身邊的水母。 她眼前的水母變大了好幾倍,她感激的看向它。 “謝謝你幫了我。” 小水母又重新縮小,它擔憂的望著綰妤,然後用身體蹭了蹭她。 “我沒事,我去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綰妤能看出它在擔心她,但是她現在只想躺床上。 綰妤臉色煞白,撫摸著她疼痛的胸口,然後她繼續站起來向二樓走去。 這次她小心翼翼地扶著欄杆往上走。 小水母在原地看著她上去,直到它看不見了才回原來的地方。 一上來,就見白澤靜靜地趴著睡覺,她向床走去,脫下外套跟鞋子。 然後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剛躺上去,她渾渾噩噩地睡著了。 閻炎一出來,沒看到綰妤,他去門口看了看,也沒有看到。 “綰綰會去哪裡了?” 閻炎總覺得心裡很不安,剛才做飯的時候,突然很心慌。 這時候出來,沒看到綰妤,心裡的恐懼加大。 木一在一旁若有所思地道: “剛剛我回來的時候,還看到她在烤著火打瞌睡。” 閻炎一聽,難道是被紫塵那小子又返回來給帶走了? 小水母見到閻炎,向他飄來,嘴巴叭叭叭地講著剛才的事,還用兩個觸手比劃著。 閻炎聽完小水母的話,手微微顫抖。 他快速地向二樓走去,見到綰妤安靜地躺在床上。 他走過去,掀開被子,見綰妤的狀態好像不太對勁。 她臉上紅得不正常,他一摸,手背滾燙滾燙的。 閻炎一慌,綰綰竟然得了熱病,肯定是這幾天太冷了,今天又出去,在冰面上玩了那麼久。 他撫摸著綰妤的臉,試圖給她降溫,他用額頭貼著她的額頭。 閻炎快速地向一樓跑去,他拿出治發燒的草藥,煮了起來。 “木一,給我看著點火。” 閻炎說完,又回二樓了,木一愣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了。 剛才他也能聽出來一點,那個小水母說閻炎大人的伴侶好像生病了。 雌性的身體真的好脆弱,以後他找伴侶肯定不會讓她出去。 閻炎見綰妤難受得動來動去,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上床抱住綰妤,她好像更難受了。 “不行,得給綰綰降溫才行。” 只有這一個辦法了,他坐了起來,看向地上的白澤。 他走過去,手掌用獸紋放出火焰,然後貼著白澤的蛇身。 好一會兒,白澤是被燙醒的,他睜開了眼睛,被迫從冬眠中醒來。 “臭鳳凰,你幹嘛?” 白澤剛醒來,聲音沙啞而低沉,眼裡閃過一抹怒火,這鳳凰,幹嘛燒他? “綰綰生病了!你快給她降溫。” 閻炎著急得看向白澤,這條蛇身體是涼的,應該可以給綰綰降溫。 白澤一聽,睡意瞬間沒了,他化做人形,抓住閻炎的肩膀使勁的搖晃。 “綰妤怎麼了?你再說一遍?你怎麼照顧她的?” 閻炎快被白澤晃暈了,他打掉他的手。 “這事等下再說,先給綰綰降溫。” 閻炎將白澤拖上床,白澤將綰妤抱入懷裡。 懷裡的人兒身體滾燙,他將她抱緊。 “怎麼回事?綰綰怎麼會生病了?” 白澤這才看向閻炎,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綰綰生那麼嚴重的病。 “今天有太陽,我帶綰妤出去玩了。” 閻炎說的話越來越小,這次,是他的問題。 “這麼冷,你還敢帶她出去?” 白澤有些無奈,他是懂閻炎的,他肯定又被綰綰纏著出去了。 他的綰綰本來就是一個閒不住的人。 如果是他,肯定也禁不住她的撒嬌。 閻炎垂下眸,沒有說話,畢竟這事怪他。 白澤用額頭貼著綰妤的額頭,想吸收走她的熱氣。 綰妤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一股冰冰的涼意在貼著她。 她心裡的煩躁才安靜下來,然後睡著了。 “我去拿藥上來。” 閻炎見綰妤有白澤幫忙降溫,心裡鬆了一口氣。 “好!” 白澤沒有抬頭,他緊緊地抱著懷裡的綰妤。 她瘦了好多了,臉色蒼白,這瘦弱的身體,他好怕她撐不過這個寒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