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吧。”白倉望理解他的現狀,“通往荒星的航道應該已經搭建好了,不像以前那樣難通行。需要幫忙可以找幻覺,他是住在荒星的。”
幻覺住在荒星的事情拉文德也知道,但幻覺在現實生活中的身份他們瞭解得也不多,平時交流時,幻覺也只告訴他們自己是荒星裡一個普通的地下酒館駐唱歌手。
“有需要的話,”拉文德不置可否,“不出意外的話,幻覺今天就會回來這裡登入了。他這幾天應該也會很忙吧……那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人,正在跟修一起進行著我還沒有完全理解的計劃。”
細微的雨點打在傘面上,他們兩人在兩把傘下相對視著,白倉望聽著他的話,想到了之前精神體能量增強的時候,意識連線到新世界遊戲裡看到的事情。
“他們在做什麼?”白倉望直接問道,“公會里的其他人和他們一起嗎?”
“……現在在召集其他玩家填寫請願書。”
英俊的長髮青年面色憂慮,白皙的臉龐上,凝重的神色幾乎令人無法忽視。
“你走以後,修也沉寂了一段時間。即使是他重新登陸的現在,公會里的成員們也不是各個都會跟著他的……望,我們都是因為你才聚集起來的。但是,他這次召集玩家們填寫的請願書和你有關係。”
拉文德在組織語言的過程中,手指在空中滑動,在遊戲玩家的聊天介面中給他發來了一些媒體資訊。
最先被髮出的是一個錄影,白倉望也召喚出玩家介面,接受了拉文德發來的錄影開啟。拍攝者的拍攝角度是在人群中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人聲鼎沸,他們在晨曦國最熱鬧的集市中談論著、交易著。不一會兒,悠揚的琴聲讓拍攝者快速移動著視線,被放大的畫面也讓觀看者看清楚了正在彈奏著樂曲的人。
戴著兜帽的紅髮青年就在晨曦國的許願池邊,他彈唱著吸引人們的注意力,不一會兒,人群聚集到了無法移動的地步。
“這是昨天的畫面,我們公會的成員幫忙錄下的。”拉文德說,“幻覺回去以後,登入上游戲就招募玩家填寫請願書了。”
隨著兜帽被拉下,青年的一番演說完成,白倉望也聽到了他說話的內容。
原來幻覺回去以後是去做這些事情了,難怪
布布那麼著急地把這些事情告訴他,還懷疑幻覺居心不軌。雖然其中有部分原因是因為幻覺平時的行為,但這一次,幻覺所做的事情確實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沒想到我的遊戲資料還在,他們居然還計劃著這件事情。”他感慨道,“這些資料現在也沒什麼用了,他們想恢復就恢復吧,反正那也只是一些空殼資料。要是大家不會觸目傷懷,放在星艦裡讓大家感受到我還在倒也不錯。”
不過,如果按照之前的情況……這些資料,是要被銷燬的。它們還被保留著,肯定是修已經提前做了什麼。
而現在修會擁有他的聖典,甚至能夠透過請願書的方式在遊戲世界中啟用這些資料,看來資料早就已經被解封了一部分,現在就在修的手上。確定了他的資料沒有隨著死亡銷燬,修才開始安排幻覺一起填寫申請報告吧。
拉文德聽著他的話,有些頭疼:“你簽了協議,又沒有家人,所以你的資料復原才需要經過請願書的申請。對嗎?”
“是這樣吧。”白倉望說,“既然修決定可以這麼做,那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拉文德卻不是很開心,“但是這樣……修這麼做,真的……”
他顯然陷入了糾結。
白倉望知道他為什麼糾結,按照法律,生者會簽訂自己個人資料協議,死亡後協議也就啟動了。不論是布布還是拉文德,現在都向他傳遞同樣的情報——修在做一些違揹他生前個人意願的事情。
“沒事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