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聞言,面色驟變!
呂布拍案而起,瞪大的虎目中閃爍著兇狠的火焰,怒喝道:“什麼?劉驍小兒竟敢來襲?他有多少人馬?”
呂布勃然大怒之下,身上散發的殺氣凜然生威!
前來彙報軍情計程車兵被呂布的威勢所攝,聲音顫抖地回應道:“燕……燕王親率大軍,應該是他的精銳玄甲軍,約有數千鐵騎,氣勢如虹,已經距離我軍不足十里!”
“混賬!”呂布一把抓起桌上的酒壺,重重地摔在地上,酒水四濺!
“劉驍小兒欺我太甚!我沒去偷襲他,他居然膽敢來犯!劉驍小兒這是自尋死路!傳我命令,全軍整備,隨我出戰!今天,吾便要讓劉驍小兒有來無回!”
陳宮在一旁觀察著呂布的反應,心中暗自嘆息。
他知道呂布勇猛無雙,但性格衝動,易怒而難以自制。
這樣的性格,在戰場上有時能創造奇蹟,但更多時候會埋下隱患。
陳宮急忙起身,拱手道:“奉先吶!稍安勿躁!劉驍率軍前來,必有準備,此刻出擊,恐有不測!燕王何等奸猾?”
“我們貿然出擊,肯定會被他引入埋伏圈,中了奸計!咱們不如堅守營寨,以逸待勞,待其疲憊再出擊不遲!”
呂布正在氣頭上,哪裡聽得進陳宮的勸告?
呂布冷笑道:“公臺,你怕了?劉驍小兒,不過是個黃口小兒,我呂布何懼之有?你留守大營,別的不要再說!”
呂布翻身上馬,高舉方天畫戟,大聲喝道:“兒郎們!隨我殺敵!今天,便讓劉驍小兒知道咱們的厲害!”
隨著呂布一聲令下,涼州鐵騎如同洪流一般湧出營寨,蹄聲震天,氣勢磅礴。
陽光照耀下,呂布的身影如同一尊滅世戰神,矗立在戰場之上。
陳宮站在營門口,望著遠去的騎兵隊伍,心中充滿了憂慮。
他知道呂布的勇猛天下無雙,但這樣的衝動行事,很容易陷入敵人的圈套。
曠野之上,寒風呼嘯著穿過山坳間的空隙,發出尖銳的嘯聲。
衝鋒在最前面的呂布,已經遠遠望見地平線盡頭黑龍一般的玄甲軍!
一杆寫有血紅“燕”字的大旗,在朔風中獵獵飛揚!
呂布死死盯著“燕”字大旗,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心中充滿了對劉驍的仇恨和憤怒。
呂布暗暗發誓,要將劉驍活捉為自己的階下囚,以洩心頭之恨。
呂布與劉驍的兩支精銳騎兵,涼州鐵騎與玄甲軍,終於相遇在曠野之上。
兩支鐵騎猶如兩條洶湧的江河,各自奔騰而來。
隨著劉驍的一聲暴喝,玄甲軍的戰馬幾乎在一瞬間靜止!
呂布見狀,同樣收攏住了涼州騎兵,逐漸降低戰馬衝鋒的速度!
瞬間,緊張的氣氛如同緊繃的弓弦,隨時可能迸發出驚天動地的戰鬥。
陽光斜照,萬道金光灑在玄甲與鐵甲之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彷彿兩支鋼鐵洪流。
騎兵們雄壯的身形被陽光鑲上了金邊,他們手中的兵器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透露出強烈的殺意。
呂布一馬當先,他胯下的赤兔馬神駿異常,通體赤紅如血,沒有一絲雜毛。
呂布身披紅色戰袍,頭戴三叉束髮紫金冠,體掛西川紅錦百花袍,身披獸面吞頭連環鎧,腰繫勒甲玲瓏獅蠻帶,顯得威風凜凜。
呂布手中的方天畫戟在陽光下閃爍著妖異的光芒,彷彿死神手中的鐮刀,隨時準備收割生命。
而在對面,劉驍騎著一匹黑色的踏雪烏騅馬,馬身流線優美,肌肉結實,顯得極為神駿。
劉驍身披銀色戰甲血紅戰袍,戰甲上閃爍著冷冽的烏光,給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