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等等。”蘇恪言突然出聲喊道,“不知道姑娘家住哪裡,我們好將馬和車還回去。”
她哪裡有住處,剛剛蘇恪言的反應有些奇怪,為了避免被他發現什麼端倪,葉鳶頭都沒敢回,腳下步子不停衝後襬手敷衍了一句:
“車和馬都送你們了,就當我為天下太平出的一點力吧。”
這個藉口有點肉麻,不是葉鳶這種殺手能說出的話,所以她說完自己都替自己噁心了好一會兒。
回到行營,蘇恪言站在辦公桌前看著手裡未還回去的水壺嘴角揚了揚。
但張承威被打掉燒餅的畫面卻不合時宜地在腦海閃過,他的笑意也在一瞬間淡了。
蘇恪言摩挲著水壺面垂眸定定站著,不知過了多久才閉上眼將所有的情緒壓下去,然後將水壺放下,轉身躺到了床上。
光怪陸離的夢做了一夜,天剛亮蘇恪言就起床去了通迅部。
上午9點多,蘇恪言終於收到了錦陽城那邊的訊息,在得知葉鳶在前天獨自回了孃家後,他心裡那種複雜的情緒達到了頂點。
原以為知道自己受了傷,某人會出現,結果第二日蘇恪言就收到訊息,說葉鳶此時人確實是在孃家。
蘇恪言心裡多少是有些失望的。
但想想,她真來了也不一定是好事。
這邊現在形勢複雜,就算她有再大的本事,也難保不會有意外發生。
既然葉鳶人在孃家,蘇恪言索性也安下心來,全心去應付當下的麻煩。
七日後,西河關局勢穩定下來,蘇恪言乘勝追擊又拿下了西蒙兩個邊縣,胡軍損失慘重,被迫退回到一個山關口死守,短時間內再不敢隨便出兵。
帶兵離開半個多月後,蘇恪言完勝歸來,少帥威名再振響八方,迎接他的場面比當時蘇恪銘回城時更加壯觀。
葉鳶是在蘇恪言凱旋後第二日才回來的。
她差不多下午四點才到家,沒想到半下午蘇恪言竟然在家。
“蘇槐哥哥。”一見到人,葉鳶也顧不上廳中還有其他人,直接就像個許久未見到主人的小狗狗一樣興奮地跑到了蘇恪言面前。
當時去西河關雖然見過蘇恪言,但當時她連他的手都沒有碰一下,更沒有好好說句話,現在又七日未見,她也是真的想他了。
蘇恪言也起身露出寵溺的笑,抬手很自然地捏了捏女人的小臉,然後才對一邊幾個下屬說:
“事情就先說到這裡吧,他名下軍團整編的事情明早咱們到軍部再做商議,你們如果沒有其他事就先回去吧。”
幾人告退前腳離開,蘇恪言隨後就一把扣住女人的後腦低頭吻了上去。
大庭廣眾的,葉鳶被嚇了一跳,本想推開他提醒這裡還有人,結果一扭頭大廳裡哪裡還有其他人。
呃,這些人還怪有眼力勁的。
像是不滿葉鳶的分心,蘇恪言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腰一把將人按進懷裡緊緊將她抱住。
吻她的動作也越發兇猛,像是要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一般。
很快葉鳶就被吻得渾身發軟、腦袋發懵,兩條腿都開始有些站不住,身子像是沒有骨頭一般往下掉。
就在她感覺自己胸腔裡的空氣要被吸乾,渾身最後的一絲力氣也要被抽空時,只覺腳下一空,緊接著一個天旋地轉。
等她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被蘇恪言抱起大步朝後院走去。
一路上葉鳶腦子裡都暈暈呼呼的,任憑男人抱著,完全把羞恥心給丟到了一邊。
回到房間,房門被有眼力勁的小憐主動關上後,一場帶著濃烈思念與渴望的傾訴迅速燃燒將房間溫度越拉越高……
一場酣暢淋漓過後,葉鳶連手指都累到不想動彈一下,蘇恪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