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鳶的話雖難聽卻也是實話,但如果今天如果真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把蘇恪銘殺了,那在外人眼裡怕又會是他心狠手辣殘忍弒兄。
以父親偏執的性子說不定也會被有心人挑撥對他有所忌憚。
要知道蘇家可遠不止蘇恪銘這一頭狼。
但他不想因為這事和葉鳶鬧矛盾,所以在抬手用力按了按太陽穴後起身來到床邊坐下,嘆了一口氣說:
“鴛鴛,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替我抱不平,我和你保證,這是最後一次,從今往後我不會再對任何對我不利之人手下留情。”
次日,蘇恪言早早就出去收拾昨天的爛攤子了。
葉鳶也在吃過飯後就早早出了門。
現在何青的生意也做到了錦陽城,葉鳶也藉著她的生意做掩護在錦陽城內發展了一些自己的勢力。
她出來後直接去了何青名下的青河鏢局。
昨天,紀書恆如約告訴了她葉天俊的行蹤,她要儘快把那個人找出來。
從鏢局出來回別院時路過帥府,葉鳶坐在黃包車上,黑眸沉沉地盯著那座豪華奢侈的莊園大宅,雙手緊緊攥成了拳頭。
當年葉家出事,蘇家到底扮演著的什麼樣的角色?
晚上蘇恪言早早就到家了,但吃過飯蘇恪言就又去了書房處理事務。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他們的相處都是彆彆扭扭的。
蘇恪銘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葉鳶不用再擔心,再加上她自己心裡有事,所以也沒有刻意去和蘇恪言示好。
蘇恪言一直忙也根本沒顧上和她說幾句話,所以兩人就一直是那個樣子。
葉鳶這一天也想了許多,最後決定等蘇恪言回來後從他嘴裡打聽一些事情。
蘇恪言一直忙到晚上9點才回來。
葉鳶無聊正逗著兩隻貂玩,看到他回來,她將兩隻貂放下後,起身主動迎了上去。
“忙完了?要洗澡嗎?我去讓王媽給你準備。”
蘇恪言卻突然一把將她拉進懷裡,緊緊抱住,直接把臉埋進了葉鳶的頸窩。
呼吸打在面板上,有些癢癢的,葉鳶縮著脖子把人推了推,“做什麼呀?”
蘇恪言沒有放開她,又把臉往她頭髮裡埋了埋,“就是想抱抱你。”
葉鳶失笑,“你身上臭,我去讓王媽給你打水先去洗個澡再抱。”
蘇恪言被氣笑了,放開她,不滿質問,“你在嫌棄我?”
葉鳶:“沒有,你忘了你以前那個鬼樣子我都沒嫌棄。知道你這幾天辛苦了,我就是想讓你快點去洗個澡,趕緊舒舒服服地回來睡覺。”
蘇恪言垂眸,“我以為,你還在生氣。”
他這樣子像只委屈巴巴的大狗狗,葉鳶的心軟成了一片。
她抬手捧住他的臉,踮腳在他嘴角落下一吻,“沒生氣。”
蘇恪言笑了,正要低頭回吻,葉鳶趕緊制止,“唉,時間真的不早了,你趕緊先去洗澡,洗完澡回來再給你親。”
蘇恪言眼裡滿是無奈與寵溺,“好,聽夫人的,你先上床,乖乖等我回來。”
葉鳶笑著點頭,“嗯,快去吧。”
半個小時後,蘇恪言洗了澡換上睡袍回來,一躺下就迫不及待地去尋葉鳶的唇。
葉鳶連忙抬手抵將人抵住,“唉,等等,你有個事想問問你。”
蘇恪言微愣,“什麼事?”
葉鳶推了推他示意他先躺下。
等蘇恪言躺下,她才抿著唇問:“你們蘇家是不是一直都很有錢?”
這問題有點莫名其妙,蘇恪言蹙了蹙眉,疑惑反問:“怎麼突然問這個?”
葉鳶撇嘴,“就是今天上街看到你們家的宅院,突然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