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恪言有時就是這樣,對待自己身邊的人寧願為難自己也不願為難別人。
大概就是因為本性太善良,所以才會一直被別人覺得好欺負。
蘇恪言的樣子明顯是已經把昨天的事情揭過去了,葉鳶鬆了一口氣,也不想再繼續拿怪老三說事。
“算了,他走就走吧,反正這些日子他給你看病的方法我都已銘記在心,沒有他我也一樣可以幫你把毒壓住。”
蘇恪言臉上終於露出輕鬆的笑,“嗯,我相信你。”
葉鳶深吸氣,低頭再次握住蘇恪言的手,“還疼嗎?”
蘇恪言反手輕輕回握住葉鳶,“其實一直都不疼的,別擔心。”
葉鳶撇嘴,“騙子,明明昨天晚上喝醉後嘴裡還一直喊疼來著。”
蘇恪言努力回想著昨晚的情景,大概實在喝得太多了,最後的記憶還留在酒樓和顧嚴風的酒桌上。
後來發後和事情是真的一點沒有印象了。
他不自在地摸摸鼻子,“是嗎?那可能是喝醉後疼痛感放大了。”
葉鳶撲哧一聲笑了,湊過去快速在男人嘴角落下一吻,“喊疼又不是什麼羞恥的事情,也沒有人規定男人就不能撒嬌。”
蘇恪言的耳尖再次泛起了紅,“我沒有撒嬌。”
葉鳶笑著點頭,“好,沒有撒嬌,只是本能的表達。”
蘇恪言微囧,“昨天喝多了,意識混亂,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很疼。”
蘇恪言好像又變成了以前那個害羞的毛頭小子,葉鳶喜歡死了他這個樣子。
她放開她的手,雙手環在她的脖子上,仰頭去蹭他的鼻尖。
“疼是可以說出來的,我知道你疼,才會更加心疼你,懂嗎?傻子。”
蘇恪言心跳加速,垂眸深深看著葉鳶,“所以,你昨天晚上你心疼我了,對嗎?”
葉鳶勾唇,點頭承認了,“嗯,心疼了,知道你受傷時就心疼了,昨天晚上看到你喝成那樣,嘴裡一直喊著疼,我的心疼達到了高峰。
怎麼辦啊,蘇槐,我真的捨不得看到你受一丁點傷害,我會心疼,會擔心,會……唔~”
蘇恪言心動的厲害,終於忍不住狠狠堵住她的唇,迫不及待想要品嚐屬於她的味道。
葉鳶沒有拒絕他的吻,任他在她唇齒間肆意掠奪。
很快她就被他吻得七葷八素,身體軟在了他懷裡。
蘇恪言很喜歡葉鳶身體的反應。
體內某處的慾望開始瘋狂叫囂。
他扣著她的後腦慢慢躺回床上,拉著她的手放到釦子上,一邊更加瘋狂地吻她一邊用粗重喑啞聲音蠱惑葉鳶:“鴛鴛,我手不方便,幫我。”
葉鳶被他撩得有些受不了了,幾乎沒有猶豫就很快將剛剛扣好的扣子又全部解開了。
蘇恪言很滿意她的表現,扣著她後腦的後慢慢滑到她的腰上,然後掀開被子一個翻身就將人壓到了身下。
腰上手熟練地摸到她睡衣的繫帶,然後輕輕一扯,衣服朝兩邊滑落。
身上沒有了布料的阻隔,蘇恪言呼吸越發粗重,迫不及待去褪最後的阻隔,葉鳶卻突然清醒,喘著氣將手抵在了蘇恪言胸口。
“不行,你的胳膊又骨折了,會再次傷到你。”
箭都在弦上了,哪裡有不發的道理,蘇恪言直接將胳膊曲起用手肘撐在床上,薄唇滑到葉鳶耳邊,含著她的耳垂吐氣:“只要你乖點,我這樣就傷不到。”
最後葉鳶還是被攻陷了。
或許是因為心情大起大落,蘇恪言這次要她要得特別狠。
他在她身上毫不剋制地發洩,與她一起吟唱滿足而歡愉的“歌聲”。
第一次和葉鳶一樣,在酣暢淋漓的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