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誰敢動我夫人一下。”
蘇恪言帶著冰刀一般銳利的視線從大夫人和何媽身上掃過,何媽被嚇得一哆嗦,連忙縮著腦袋連大氣都不敢再出一聲。
大夫人氣不過,顫著手指質問蘇恪言,“你這麼護著這個賤人,是不是也巴不得你父親去死?蘇恪言,早知道我就該在你生病的時候直接讓人把你弄死!”
蘇盛不在,沒人敢站出來說話,也沒有敢去阻止嶽錦秀。
她就是深知這一點,所以在這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話有恃無恐。
面對胡攪蠻纏,沒事找事,搬弄事非的大夫人,蘇恪言眼裡一片冰冷。
他不想與她多費口舌,直接沉聲道:“大夫人因父親重傷受到刺激,現在已經精神失常神志不清。
為避免她再胡言亂語敗壞我蘇家名聲,從今天起她和何嬸搬去角樓,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他們離開那裡一步。”
大夫人一聽急了,“蘇恪言,你什麼意思,你要把我關起來嗎?你這個大逆不道的狗東西。
我可是你母親,是蘇家的當家主母,你沒有資格這麼對我,你這麼對我老爺醒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這個女人果然從骨子裡就骯髒透了,既然這樣,那擇日不如撞日,就讓她一起下地獄去陪蘇盛吧。
蘇恪言已經沒有耐心再聽她繼續汙言穢語,再次對著張承威下令,“還愣著做什麼,把她們都給我帶下去。”
張承威得令帶著兩個手下就要上去押人,蘇恪桀卻又跳出來攔住了張承威的去路。
“你們這群狗東西,快放開我母親,我父親現在生死未卜,我母親理所應當守在這裡,不然某些狼子野心的人要害我父親怎麼辦?”
說白了就是怕蘇恪言獨佔蘇家家產。
有這母子兩人在,蘇恪言根本沒有辦法和葉鳶商量拿藥的事。
他最後的耐心也耗盡,冷冷道:“老五,你如果還想留下來就給我閉嘴,否則一起去角樓陪你娘。”
“你……”蘇恪桀瞪著蘇恪言,眼眶都紅了,卻不敢再說下去。
最後嶽錦秀罵罵咧咧地被強行拖走,蘇恪桀攥拳一臉憤恨地瞪著蘇恪言,恨不得把他吃了。
蘇恪言沒再去理會他。
扭頭滿臉歉意地看著葉鳶,輕聲道歉,“對不起,鴛鴛,又讓你平白無故地被大夫人羞辱。”
葉鳶勾唇輕笑,但笑意卻未達眼底,“沒關係,習慣了,只是,問我要東西這種事麻煩少帥以後儘量私下和我說。
畢竟你們家人個個都不是一般人,我一個動作都有可能被你們誇張地編排成十惡不赦的大魔頭。”
蘇恪言臉色難看,耳尖泛著羞愧的紅,他剛剛的確考慮不周,不該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和她提藥的事。
那藥是用來保命的,他見過那藥,一共也沒有幾顆,她卻已經給了他四顆,再加上她自己吃的那一顆,現在手上也只剩兩三顆。
他求她拿一顆出來救自己的父親是說得過去。
可是今天葉鳶一旦拿出了這個藥,在蘇盛身上看到了效果,那以後其他人再發生什麼意外,必定也會第一時間就想到這個藥。
到時候,葉鳶是拿還是不拿。
所以,剛剛他的行為無疑就是在給葉鳶添麻煩。
“對不起,鴛鴛,是我考慮不周。”
葉鳶也完全沒有想到蘇恪言會和她提那個藥。
現在這麼多人看著,如果她不拿,無疑就是印證了大夫人剛剛的話。
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她已經被架到這裡,這藥自然是不拿也不行了。
只是,這藥真的浪費了,也可惜了。
“藥我可以拿。”葉鳶看著眾人淡淡出聲,“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