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來人,蘇恪言臉上表情僵住,整個房間在一瞬間變得詭異的安靜,而且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落到了蘇恪言身上。
不過這種詭異的氣氛很快就被蘇恪行打破了。
他熱情地笑著上前打招呼:“田伯伯,田伯母,田小姐,你們來了,快進來坐吧。”
說著扭頭對眼裡盡是藏不住的興奮的榮秀竹道:“秀竹去給三位客人搬凳子,倒水。”
榮秀竹笑得比見了親人還開心,連忙拿了三個凳子放到蘇盛病床邊,招呼三人:“三位快過來坐,田伯伯好久沒來家裡,父親見到您一定很開心。”
田家兩口子將帶來的禮物放下後,依著榮秀竹坐到了病床前。
田家小姐田玉則帶著小女人的嬌羞來到蘇恪言身邊,嬌嬌地喚了一聲:“恪言哥。”
蘇恪言則下意識看向葉鳶,眼底劃過一抹慌張,但還是禮貌地笑著回了一句:“田小姐,好久不見。”
田玉立馬扭著身子小聲嬌嗔道:“恪言哥,你對我生疏了,以前你都叫我玉兒的。”
榮秀竹突然站過來摟住田玉的肩膀往蘇恪言身邊帶,笑著替蘇恪言說好話:“玉兒妹妹,你別怪老四,他就是好久不見你緊張害羞了。”
田玉好像越發嬌羞了。
田母這時也笑呵呵打趣自家女兒:“瞧瞧我家玉兒見了恪言還是那麼沒出息地會臉紅,你說你們都要成婚了,還害羞什麼呀。”
“轟”耳邊猶如一道響雷炸開。
之前吳管家和小翠嘲諷的話語在腦海中響起。
葉鳶雙手攥緊,抬頭猛然看向田玉。
原來,這就是他們口中的田小姐。
榮秀竹好像笑得更加開心了,拉著田玉的手對田父田母說,“伯父伯母,我們老四可一直惦記著小玉呢,我看啊,等父親好了就可以商量他們的婚事了。”
這話一出全屋人沒有一人反駁,全部把她當成了空氣。
葉鳶內心嗤笑,轉身摔門離開。
“鴛鴛……”
身後傳來蘇恪言慌亂的聲音,葉鳶卻頭都沒回地大步朝樓梯走去。
病房內,蘇恪言不安地聽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想要阻止卻顧念著田家的身份沒有輕易出口。
他本想著等下來後,回到家裡坐下來把這事心平氣和地說完。
想著等會兒好好和葉鳶解釋。
但卻不想自家小女人現在脾氣很大,竟然直接摔臉子走了。
他慌了,轉身就去追,結果卻被蘇恪行一把拉住,小聲提醒:“老四別衝動,你就這麼離開讓田家人的臉往哪裡放,別忘了,咱們的軍火還要指著田家的門路,你要為大局著想。”
蘇盛這時也艱難開口道:“老四,不許,走。”
蘇恪言攥緊拳頭,看著病房門,最終還是選擇了留下。
只是在田家人再次說起她和田玉婚事時,蘇恪言沉聲提醒道:“田伯父,您今日來的目的難道不應該是探望我父親嗎?我和田小姐的事情,現在說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
田父臉上露出一抹難堪,但也只能笑呵呵地說:“對對,今日我們是來探望老蘇的,玉兒和恪言的婚事我們等過段時間再說。”
田家人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臨走時,榮秀竹還熱情地再三對田玉說來家裡做客。
田玉則依舊是一臉嬌羞地時不時偷瞄一眼蘇恪言。
蘇恪言卻全程都冷著一張臉,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田玉自是失望的,同時想到剛剛離開的那個女人,眼底多了幾分陰狠。
她田玉的東西,絕不可能讓別人搶去。
蘇盛傷太重了,田家人一走,他就昏睡了過去。
榮秀竹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