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奶奶,大帥和眾位太太少爺已經在那邊等著了,你和王媽小翠趕緊過去吧。” 帶路的丫頭看葉鳶東張西望就是沒有往沙發那邊去的意思,忍不住出聲提醒。 葉鳶這才收回視線,順著丫頭的指的方向看去。 好傢伙,沙發上男男女女坐了一圈。 “月柔,快過來這邊。” 見葉鳶看著沙發那邊發愣,一個女人連忙站起來衝她招手。 說話的正是蘇恪言的生母趙婉琴。 昨天婚禮趙婉琴也在場,只是她當時蓋著蓋頭並沒有看到這位四姨太的樣子,但這個聲音卻記得清楚。 葉鳶衝趙婉琴甜甜一笑,“好的,婆婆。” 來到沙發區,葉鳶就十分乖巧地站到了趙婉琴身邊。 在自己親婆婆面前,她還是想留個好印象的。 趙婉琴也很是溫婉,拉住葉鳶的手衝她親和一笑,然後拉著她來到主位前,看著主位上坐著的兩位,說: “月柔,這是你父親和你母親大夫人,這麼著急叫你過來是因為你母親有事要問你,你等下如實回答便可。” 主位上的蘇盛五十多歲,雖然身材有些發福,但樣貌卻並不差,可見年輕時也是一表人才的大帥哥。 這點從蘇恪言身上就可以看出來。 蘇恪言的長相就是完全遺傳了父母的優點。 可深情可銳利的丹鳳眼,高挺的鼻樑,完美的下頜線,生病前的蘇恪言不能說好看到了讓人一眼萬年的程度,但卻絕對有讓人一見鍾情的實力。 不過,雖然都是大帥哥,但老子和兒子卻完全是兩種氣質。 蘇恪言雖然總是兇巴巴的,但卻並不可怕。 再看面前四平八穩靠著沙發背坐在沙發上一臉嚴肅盯著自己的蘇盛,讓她莫名就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 這大概就是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氣場吧。 蘇盛身邊坐著的就是大夫人嶽錦秀。 嶽錦秀一身墨綠色旗袍端莊大氣,但就是有些臃腫顯老,看起來比蘇盛要大許多。 她不知為何,此時正紅著一雙眼,在看到葉鳶後就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就在葉鳶摸不著頭腦時,嶽錦秀突然開口了,而且一開口就是架勢。 “我問你,昨天晚上你們到底對我家桀兒做了什麼?” 桀兒? 是說蘇恪桀嗎? 原來蘇恪桀是大夫人所生,難怪他可以那般囂張桀驁。 早料到這麼著急叫她過來必定和蘇恪桀有關。 葉鳶內心淡定,臉上則露出疑惑的表情,衝嶽錦秀眨眨眼,“如實”回答: “沒有啊,昨天晚上五少非要留下來讓我這個嫂嫂陪他吃個飯,說是祝賀我和四少新婚。 五少他是我小叔子,我不好拒絕便留他在別院一起吃了個便飯,僅此而已啊。” 嶽錦秀顯然不相信葉鳶所言,馬上就指著她鼻子怒道: “你胡說,你什麼都沒做那為何桀兒會突然渾身長疹休克昏迷。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對我家桀兒做了什麼?” 葉鳶把下嘴唇一咬,立馬變得泫然欲泣委屈巴巴,“大夫人,您真的冤枉我了,我和五少無冤無仇,昨天也是第一次見面,我有什麼理由要害他啊?” 嶽錦秀:“我怎麼知道你為什麼要害我兒子,我只知道我兒子去你那裡一趟就渾身長滿疹子差點丟了命。 我兒子之前可從未有過這種情況,可是昨天從就在你那裡吃了頓飯就變成了那樣,除了你還能是誰害他?” 葉鳶更加委屈了,眼淚都開始一顆顆往下掉,“大夫人,你怎麼能無憑無據就這麼冤枉我呢,昨天的飯菜我也吃了。 不光我吃了,後來我怕浪費,在五少離開後還讓吳媽和小翠也一起吃了。 如果飯菜有問題的話我們也早就和五少一樣了,再說……” 她抹了抹眼淚,抽泣了兩聲,接著說:“這飯菜也不是我做的,就算飯菜真的有問題,大夫人該怪罪的也不應該是我啊。 月柔不知道是自己是哪裡得罪了大夫人,要讓大夫人一上來給我扣謀害五少這麼大一頂帽子。” 身後的王媽聞言嚇得腿都軟了,“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她惶恐辯駁:“夫人,夫人我沒有,那些菜都是新鮮的食材,我什麼東西也沒有往裡面加。 夫人,我在蘇府做事多年,對蘇家上下都忠心耿耿,絕對不敢有加害主子的心思,還望夫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