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恪言愣了一下,然後輕嘆一聲,將葉鳶輕輕攬進了懷裡。
“看到你剛才的樣子,我也很心疼。你怎麼這麼傻,竟然為了我以身犯險。”
葉鳶環上男人的後背輕拍安撫,“放心,我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那些試配出來的毒都有解藥,吃了解藥就沒事了。”
蘇恪言一點點將人抱緊,“還要再試嗎?以後還要再試藥嗎?”
葉鳶拍了拍蘇恪言,“先回去吃飯吧,我餓了,等吃過飯我再和你說。”
蘇恪言抿唇輕輕將她推開後,拉住她的手輕笑點頭:“好。”
吃過飯,葉鳶簡單洗漱了一下,回屋就換衣服上了床。
蘇恪言換好衣服過來坐到床邊拉起葉鳶的手,突然說:“明天我會給你找幾個試藥的過來。”
葉鳶詫異,“啊?不用了吧,我不是說了那些藥我都有解藥,吃完就沒事了。
你這樣,讓別有用心的人知道了又是麻煩。”
蘇恪言捏著她的小手,“不用擔心這個,那幾個人已經難逃一死,我和父親要人,他不會不給,別人也不會什麼。”
葉鳶大概猜到了會是些什麼人,她倒是沒有意見,但是有顧慮。
“那把他們弄過來,你就不怕出什麼意外?”
蘇恪言解釋:“不會弄過來,我會安排他們到單獨的監獄,你把藥給我,我讓人看他們服用即可,你和李大夫到時候只要去看一下結果就好。”
葉鳶想了想,同意了,“那行吧。”
不用她受罪,她也求之不得。
而且那些人做的惡也足夠讓他們好好嚐嚐苦頭。
說完了試驗的事,葉鳶拉著蘇恪言上床後才問關於蘇恪銘的事。
蘇恪言將女人摟進懷裡,然後才說:“放心吧,這次老三是實打實地被扒了一層皮。他被父親官降一職,手下副官和兩個參謀都折了,就連最得意的一個衝鋒營也因此次誣陷事件被重新整編。
總之參與此次事件的人全部被軍罰處置,就連蘇恪銘也沒能倖免,除了降職,還被罰去軍訓場繞10公里的山路負重跑一個月。”
從蘇恪言這裡,葉鳶也大概知道了張承威被陷害的整個事件。
自蘇恪言大權被收後,張承威就被髮配到了一個不成器的邊緣連當後勤。
可是一個多月前卻突然被調到蘇恪銘手下的一個小排當排長。
而和他一起被調過去的還有之前的幾個好兄弟。
但過去後,他們雖然一直跟著大部隊駐在邊線軍營之中,卻一直沒有被安排什麼真正的任務。
幾人每天都閒出的長毛了。
直到某天晚上,張承威出來吹風竟然偷聽到蘇恪銘的副官與敵軍密謀商議晚上如何避開蘇軍哨點,突襲蘇軍重要卡口平虎鎮。
張承威聽完兩人密謀後立馬回去召集兄弟們前去阻止,並且還讓人前去將此事通知蘇恪銘。
可當他們幾人趕去平虎鎮後才發現,這根本就是一個圈套。
蘇恪銘的副官在進鎮後就在不知何時藉著夜色神不知鬼不覺換成了敵方的人。
之後在他們被引著出現在鎮子某岔口時,敵軍突然出現一邊將他們控制起來,一邊直直殺向了平虎哨營。
眼看這個防衛哨點就要被拿下,蘇恪銘和他的副官突然出現了。
他們帶著兩三個營的人輕鬆將入敵軍拿下。
然後當場審問了敵軍首領是如何避開崗哨潛入平虎鎮的。
結果敵軍首領卻將他們幾人推了出來,一口咬定是他們將蘇軍在此處的軍事布部圖偷給了他們。
張承威失口否認,但卻無濟無事。
最後當他看到蘇恪銘身邊的逼官那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