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恪言鼻尖碰上女人的鼻子,“嗯,那要不要獎勵蘇槐哥哥?” 葉鳶俏皮地挑了挑眉,“那,就獎勵一個吻,再多的真不行。” 蘇恪言:“一個不夠。” 葉鳶主動將紅唇送上,“那就多幾個……嗯,唔~” 次日一早蘇恪言就出門了。 葉鳶吃過飯,也喊了程五一起去了帥府湊(看)熱(笑)鬧(話)。 還有一個目的就是以防萬一,保護張承威。 不過,大概是蘇恪銘沒有想到張承威敢明目張膽地跑到帥府總司令部來這麼一出,所以並無準備。 直到張承威被帶進去,都是安然無恙的。 只要進了帥府,蘇恪銘再想動手自然也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等門口的熱鬧散去,葉鳶才姍姍從人群中出來,進了府裡。 軍部大樓葉鳶自然是進不去的,她只能找趙婉琴喝茶聊天。 不過,葉鳶也沒有幹在屋裡坐著,以散步為名拉著趙婉琴圍著軍部大樓轉了好幾圈。 期間正好看到了顧嚴風押著一群人進來,兩個小時後,其中兩個人被打得臉滿是血帶著一身頹喪之氣又被帶了出來。 臨近中午,葉鳶和趙婉琴正坐在長廊下賞魚聊天,正巧看到蘇盛渾身戾氣地沉著臉大步從軍部大樓方向朝住住走去。 趙婉琴見狀連忙起身對葉鳶說:“月柔,你自己玩會兒,我去看看你父親。” 最近這段時間都是趙婉琴在照顧蘇盛,她擔心他回去看不到她會生氣。 目送趙婉琴離開,葉鳶正準備去軍部大樓外等蘇恪言,就聽到身後突然有人喊她。 “是四弟妹嗎?” 葉鳶一扭頭就看到榮秀竹正和一個陌生面孔的女人站在長廊口。 “二嫂。”葉鳶上前禮貌朝兩位頷首。 榮秀竹伸手將葉鳶拉住,給她介紹身邊的女人,“四弟妹,這是你三嫂肖玲。” 原來這就是肖祁的妹妹,葉鳶不動聲色地打量了女人一遍。 這女人柳眉鳳眼,嘴大唇薄,長得倒是不差,不過一看就是個不好相處的。 和蘇恪銘還真有幾分夫妻相,陰險都寫在臉上了。 雖然不喜歡這人,但面上還是得過得去,於是笑著再次朝肖玲頷首,“三嫂,你好。” 肖玲眼裡充滿對葉鳶的不屑,仰著高傲的下巴把葉鳶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後,從鼻孔發出一聲冷哼,送了葉鳶一個大大的白眼。 “這聲三嫂還是免了吧,一個連母親那關都過不了的小騷狐狸,有什麼資格做我們的弟妹。” 說著還朝榮秀竹鄙夷地嗤了一聲,“二嫂,你也是,就這麼一個玩意兒也值得你這麼熱情?你還真是要把老好人貫徹到底呀。” 榮秀竹有些尷尬了,但還是拍了拍的葉鳶的手溫和地笑著說:“四弟妹,你別往心裡去,三弟妹她就是心直口快,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葉鳶垂眸看著榮秀竹握著自己的手,勾起了唇角,“其實,我也覺得,這些二嫂三嫂叫得實在有些不合適了。” 聞言,肖玲眼裡的得意都快要噴到葉鳶臉上了。 榮秀竹嘴角也不動聲色地勾了勾,但還是裝模作樣地嗔怒責備道:“四弟妹,你怎麼也這麼說,你三嫂……” “唉。”葉鳶打斷榮秀竹,然後笑著一點點將她的手從自己手背拿開,“二少奶奶,嫂子這個稱呼確實不太配得上我。” 葉鳶挑眉睨著肖玲,“不過,是你們不配讓我喊,既然大家都看不上對方,那以後也就不用講什麼妯娌情了,還是公事公辦,以後麻煩二位見了我喊少帥夫人。” 肖玲一聽,立馬就繃不住了,指著葉鳶的鼻子就罵,“你個小賤人,母親都沒有認你,你算哪門子的少帥夫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德行,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有什麼資格做這個少帥夫人。” 葉鳶依然沒有顯出一點怒意,嘴角勾著笑歪頭看著肖玲: “我什麼德行自己當然知道,論樣貌比你漂亮,論能耐比你強不止一點,論才學你也不一定能有我一半,關鍵啊,我家蘇槐喜歡我,認定了我。” 肖玲被說得沒了面子,臉都氣紅了:“你,你這個賤人,你以為蘇恪言認了你,你就真是少帥夫人了,母親那關你就休想過得去。 只要母親不認你,你就依舊是一個上不了檯面的賤東西。” “呵。”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