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鳶正用眼神向蘇恪言求解,就見趙婉琴走過來說:“三姐,這事和你沒有關係,孩子們的事還是讓他們自己處理吧,咱們就別插手了。”
葉鳶終於反應過來這位是誰了。
趙婉琴的面子,她得給,所以也扭頭附和道:“三姨娘,我和蘇槐一向低調,從不主動招惹任何人,但別人一次次往我們頭上騎,我們也不是軟柿子。
我娘說得對,這事和您沒關係,我們原不原諒他們也不是您一句話能左右的,還請三姨娘別為難我們。”
林翠屏臉上尷尬,小心翼翼看了眼蘇盛,然後對葉鳶和蘇恪言扯出了一抹笑,“行,那,那我不說了。老四,你,你嘴角出血了,我叫人過來給你處理一下吧。”
葉鳶與趙婉琴對視,收到她不用管的提示,她也就沒再說什麼。
蘇恪言在一邊處理傷口時,蘇盛又目光沉沉地看向榮秀竹,“老二媳婦,剛剛欺負老四媳婦也有你的份?”
榮秀竹兩腿一抖,連忙搖頭否認,“沒有,我什麼都沒有說,父親您明鑑。”
“呵,二少奶奶您現在倒是撇得清楚,剛剛我在院中問你是否也與三少奶奶一樣的意見時,您是怎麼說的,不用我再重複一遍吧?”
葉鳶毫不留情地拆穿,讓榮秀竹臉唰一下就白了,她急忙搖頭解釋:
“四弟妹,你真的誤會我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當時沒有多想,我就是……”
“你就是想借三少奶奶的嘴來給我一個下馬威。
讓我知道我不配進入蘇家。
讓我知道這個家是大夫人說了算。
告訴我不要以為有蘇槐和父親護著我就真把自己當蘇家四少奶奶了,是不是?”
葉鳶的話讓榮秀竹的臉又白了一個度。
她不停搖頭擺手否認,“弟妹,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想過三弟妹這話別有用意。
我當時真的只是覺得她說府中由大夫人說了算這話沒問題。”
“夠了!”蘇盛怒吼打斷了榮秀竹。
榮秀竹被嚇得一激靈,還沒有反應過來,臉上突然就重重捱了一巴掌,緊接著在她詫異的眼神中,蘇恪行站在面前冷冷開了口:
“混賬,這個家姓蘇,何時是母親說了算了?
想母親自己都不敢如此妄言,你卻與三弟妹用這種說辭來欺負打壓三弟妹,你要置母親於何地?又讓父親如何去想?”
榮秀竹到現在終於把這個彎轉了過來,她看向臉色陰沉難看的嶽錦秀,又看看盛怒的蘇盛,直接雙腿一軟便跪到了地上。
地上還有杯盞碎片,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忍著腿上傳來的疼,連忙認錯:
“父親,母親,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沒有想到三弟妹是那個意思。
我當時腦子不好使,一直以為三弟妹說的是當家主母這件事。
父親,我當時的附和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是四弟妹誤會了。”
葉鳶可沒有慣著榮秀榮,接受她的狡辯。
“二少奶奶到底是沒明白三少奶奶話中的意思,還是明知故意順著她的話說,想必明眼人都看得清楚,別把我們當傻子。”
榮秀竹真急了,“四弟妹,我與你無冤無仇,我為什麼要針對你?你不能這麼冤枉我。”
葉鳶冷笑,“二少奶奶可想好了,有些事一旦挑明,你別又怪我讓你下不來臺。”
榮秀竹一咽,不敢再與葉鳶狡辯,只能哭著向蘇盛哀求:“父親,請您相信我,我與恪行對弟妹們如何,父親您應該是知道的。
我剛剛只是不想讓兩個弟妹在外面吵架,所以讓四弟妹誤會了我是在同三弟妹一起打壓她,還望父親明鑑啊。”
火拱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