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誣陷,呵,是不是誣陷四少奶奶心裡清楚。”肖祁眉眼陰沉,不屑地看著眼前的女人,語氣依舊又臭又硬。 葉鳶也寸步不讓,“我心裡自然清楚自己正在被瘋狗咬,但我想肖營長心裡應該比我更清楚這一點。 我就說嘛,今天晚上怎麼連個星星都沒有,現在才知道,這是被一群瘋狗嚇得躲家裡不敢出門。 不止星星,我發現今晚連個蟬蟲叫都聽不到,想來八成也是被狗叫嚇得。” 這是拐彎抹角地在罵他們是瘋狗,肖祁和警察隊長臉都黑了。 肖祁看出來了,光動嘴他肯定是鬥不過這個四少奶奶的。 他也不想再和她耍嘴皮子,冷冷看著她開始來硬的,“四少奶奶,我還有事,沒功夫和你在這裡扯皮,如果你不主動交人,那就只能我們動手搜了。 你可想好了,主動交人和被我們搜出來可是完全不同的兩種結果,四少奶奶可別跟著四少一起犯糊塗。” 葉鳶依舊淡定,並毫不客氣地給了姓肖的一個不屑的眼神,“我也勸你別犯糊塗,識趣滾蛋和強闖別院沒搜到人也將會是不同的兩種結果。肖營長也要想好了。” 看到女人敬酒不吃,肖祁也沒再廢話,直接拔槍衝後面人揮人:“給我搜,不準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搜到有賞,搜不到明天都給老子領鞭子。” 葉鳶嘴角一抽,抬手阻止,“等等,肖瘋……啊不肖營長,我得替你手下人問你一句,你這樣強人所難真的好嗎?” 肖祁冷哼一聲,沒理葉鳶,再次揮手,“還愣著做什麼,給我搜!” “都給你站著,我看誰敢搜。”葉鳶沉著臉一聲怒呵。 再怎麼說也是蘇家四少奶奶,她這一聲怒呵多少也是管點用的,眾人頓時再次停下沒敢硬來。 肖祁今天勢在必得,看到葉鳶一再阻攔徹底沒了耐心,舉起槍直接對準了她的腦袋。 “讓開,否則我怪我不客氣。要知道妨礙警察署辦案,包庇軍中叛徒我完全可以直接在這裡直接將你處決。” 葉鳶仰頭看著肖祁手裡的手槍,勾唇抬手將它揮開,邁步再次上次逼近肖祁,“那肖營長可知,誣陷四少故意打傷甚至打死四少奶奶你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嗎?” 肖祁吃準了張承威一定在這裡,所以對葉鳶的威脅也絲毫不俱,竟再次用槍咬力用力抵在了她的眉心。 “你以為你能威脅得了老子,你要再敢阻止老子,老子今天不止把你斃了,就連屋裡那個病秧子也要一塊收拾掉。” 說著再次朝身後眾人怒吼:“還不快給老子去搜,都想給這個臭婊子陪葬是不是?” 身後眾人沒敢再猶豫,舉著步槍闖入院子各處。 葉鳶沒再阻止,她爭取到的時間已經夠多了,相信張承威已經成功離開附近。 但是這個姓肖的今日對她這般無禮,這筆賬,她記下了。 見葉鳶憤怒瞪著自己,肖祁嘴角勾著陰邪的嘴角,把槍從葉鳶頭上拿下來拍在她臉上,“呵,囂張不起來了?這樣,看在你還有點姿色的份上,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 如果,你現在老實交代,我或許可以網開一面放你一馬,不讓你被那個病秧子連累。” “呸”,葉鳶冷臉嗤笑,抬手將臉上的槍開啟,一把揪住了肖祁的衣領,“姓肖的,你給我記住,如果等下沒有搜到你所謂的叛徒,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肖祁志在必得,葉鳶的話他只當她還在垂死掙扎,狠狠將她的手腕捏住掰開,咬著牙恨不得要將她手腕捏碎。 瘋狗力道還挺大,葉鳶忍著疼,再次嗤笑出聲,然後在男人毫無防備中低頭一口咬在了他手上。 這一口,她用了十足的力道,很快嘴裡就有了血腥味。 肖祁當即疼得大叫一聲,然後用力一抬胳膊從葉鳶嘴裡掙脫,隨即反手就一巴掌重重甩在了她臉上。 葉鳶順著力道頭一偏,直直摔倒在地,但卻依舊倔強地紅著眼眶死死盯著面目猙獰的肖祁,然後突然嘴角一扯笑了。 見女人還能笑出聲,肖祁再次舉槍指向她的腦袋,“臭婊子,你找死!” “你開槍啊~” “肖祁~” 就在肖祁要扣動扳機之時,兩道怒吼聲幾乎同時響起。 前一聲是葉鳶的,後一聲則是從院中傳來。 葉鳶與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