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鳶想都沒想就搖頭否認了這個可能,“大夫人的城府沒那麼深。” 蘇恪言也贊同葉鳶的想法,“看來她是被人當槍使了。” 其實蘇恪言心裡已經有了猜測,但那個人太會偽裝,想要抓住把柄並不容易。 葉鳶也是這麼想的。 但目前她也沒有什麼頭緒,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不想再頭疼去繼續這個話題,葉鳶抬頭看向蘇恪言,笑著問他,“上午感覺還好嗎?” 蘇恪言也沒再繼續說剛剛的事,順著她的意思勾唇點頭說:“嗯,感覺又比昨天好一些。” 想到什麼,他馬上又說:“對了,那隻白貓剛剛又來了。” 聞言葉鳶立馬起身扭頭看向窗外,“它又來了?進來了嗎?” 蘇恪言搖頭,“沒有,還是和昨天一樣,在窗戶上聞了聞就離開了,不過,它的狀態看起來不太好。” 兩人正說著,院中又傳來了貓的叫聲。 葉鳶心中一喜,連忙去拿了個杯子將荷包裡的“黑芝麻”放進去,然後倒水化開。 “鴛鴛,你在做什麼?”蘇恪言不解問道。 葉鳶笑得神秘,“等下你就知道了。” 蘇恪言:“……” “芝麻”化開後,葉鳶便將水倒到了窗戶上,然後又把自己的雙手和手腕都沾了水。 在蘇恪言疑惑的目光中,她轉身坐到梳妝桌前,靜待魚兒上鉤。 果然,不出多時那隻貓便再次出現,並且很快就一邊叫著一邊跳上窗戶,開始舔葉鳶剛剛倒過水的地方。 “鴛鴛,你剛剛在水裡放了什麼?”蘇恪言蹙眉再次問道。 葉鳶已經起身站到窗戶前,一邊對蘇恪言說:“等會兒和你解釋,現在我先把它抓住。” 蘇恪言有些擔心她會受傷,又提醒,“你小心點,別讓它再抓傷你。” 葉鳶:“放心,這次它肯定不會抓我,相反,它還得——討好我。” 說話間,葉鳶已經伸手一把抓住白貓的前腿。 白貓反應過來,卻也只是爭紮了一下,隨即便開始一直喵喵叫著開始舔葉鳶的手。 最後葉鳶真的在毫髮未損的情況下將白貓拿下了,然後將它裝進了早就準備好的麻袋。 看到葉鳶把貓抓住,蘇恪言也鬆了一口氣,又問她:“貓抓到了,那接下來你要怎麼做?” 葉鳶看了看自己被貓舔過的手,先放到鼻子下聞了一下,果然聞到了細微的怪味。 她裝出嫌棄的樣子,轉身去洗手,“我猜它身上應該有引你病發的東西,等會兒我把它先放到小猴子那裡,讓他先看著,等我們回門的時候一併帶上去讓怪老頭瞧瞧。” 她沒有和蘇恪言說蘇盛不願讓他回去的事情。 不想讓他難過,也不想掃他的興,反正不管蘇盛同不同意她都會帶他回去。 蘇恪言看到葉鳶的反應,總覺得哪裡不對,但一時也說不上來。 他對女人的計劃沒有疑義,於是又追問:“你剛剛放進杯子裡的是什麼?” 葉鳶洗好手後,轉身來到蘇恪言身邊,直接將荷包裡的小芝麻拿出來放到手心給他看,“就是這個,在於大夫給你的藥裡面發現的。” 蘇恪言還是一臉懵,“這是?” 葉鳶將小芝麻收起來,拍了拍手,解釋:“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東西應該就是讓這隻白貓每天找你的原因。 我聽怪老頭說過,在西洋有一種草,可使貓兒上癮迷醉其中不可自拔。 我想這個東西就是從那個草裡面提煉,然後用了一些方法讓它的效藥增大。 所以你喝了含有這種草的藥,氣味從因為你出汗或你瘡口流出來的東西散發,從而才吸引了白貓的不斷“到訪”。” 蘇恪言皺眉,“世上竟還有這種東西?” 葉鳶輕笑,“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蘇恪言長嘆一聲,點頭,“是,怪不得它一來就在我身上又蹭又舔,原來是因為我身上有它喜歡的味道。” 葉鳶轉身又回去把手洗了一遍,“所以,於大夫讓這貓接近你到底是為什麼了?我想我的推測應該八九不離十,你覺得呢?” 蘇恪言看著麻袋裡還在一直叫的貓,眼神晦暗,抿唇沒有說話。 正在這裡,王媽端著飯過來了。 聽到貓叫,尋著聲音看到地上的麻袋後便不解釋問道:“少奶奶,這裡面是貓?” 葉鳶點頭,想了想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