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管家吹鬍子瞪眼,“四少奶奶,你說話要有證據,不然這就是誣陷。” 葉鳶嗤笑,“本少奶奶從不屑誣陷一條老狗。況且,據我所知你至今還是條單身老狗,那你乾脆光明正大把你的小情人娶了唄。 不是我說你,你這麼不清不楚遮遮掩掩地把人家放到這裡,搞得和你們關係見不得人一樣,實在有點太不負責。” 說著她又看向那個劉翠娥,接著說:“還有這位劉大姐,你說你好歹也曾是醉紅樓的頭牌,看你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可是怎麼就看上了吳管家這麼一個狗系渣老頭呢。嘶,還真是令人費解。” 這下不止吳管家被氣得夠嗆,連劉翠娥也不淡定了,立馬紅著眼眶楚楚可憐看向葉鳶,“四少奶奶,我和你也是第一次見面,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得罪過你,才讓你對我這麼大的偏見……” “停,停停停。”葉鳶壓下頭抬手打斷女人的哭唧唧,“你說錯了,我不是對你有偏見,我是壓根沒有見你的想法。 你在醉紅樓一呆十幾年,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過,身上有沒有髒病不說,就這一身的風塵味就讓人膈應得想吐。 我這可是正兒八經的地方,你的特長怕是在這裡發揮不了,你還是讓你的吳哥哥幫你換個專業匹配的地方去發揮特長吧。 你來我這裡不但屈才還招髒東西,我可不敢要。” 劉翠娥這柔弱哪裡還能再扮得下去,脹紅著一張臉指著葉鳶就罵: “你,你算哪根蔥,這蘇帥別院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賤人說話了? 今天姑奶奶我還就是不走了,我是你們吳管家的未婚妻,我能委屈自己給你們做飯已經夠給你面子了,你要是敢再對我出言不遜,小心以後我讓你們不好過。” 葉鳶嘴角一抽,這是哪裡來的極品大蠢貨。 莫不是腦子被門夾了吧。 她直接被氣笑了,扭頭看向一臉菜色的吳管家,“吳管家,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看來你實在是覺得在這裡呆得太舒服了,想去前線好好體驗一下生活。 既然這樣,那我就成全你,你現在就可以回去收拾東西了,我等會兒就去父親那裡和他說明你的想法,讓他馬上安排人送你去前線。” 吳管家臉色大變,連忙擺手否認與劉翠娥的關係,“唉,四少奶奶,不,不是,我和她真的沒有任何關係,她剛剛的話與我沒有半毛錢關係,那純粹是她的個人想法。 是她自己異想天開,您不能因為她的一番胡言亂語來懲罰我呀,我也是受害者。” 葉鳶看向一邊的劉翠娥,“聽到沒有,她說你胡說八道,說和你沒有一點關係,說你害他。” 吳管家一直都和劉翠娥吹的是他是蘇家老太太認的乾兒子,蘇家上下就連蘇大帥見了他都得有幾分尊重。 所以整個蘇家除了蘇盛他都不放在眼裡。 他吃的穿的用的不管花多少錢蘇家都願意為他買單,還說將來蘇家別院就是他的,府裡下人都得聽他的,小輩的夫人姨太太都得捧著他,他說一沒人敢說二。 而這麼多年來他的揮霍無度,他的大方,還有那些軍中長官看到他恭敬的態度,也無一不在昭示著他在蘇府的地位。 也因為這樣,她一直都信他說的,為了抓住這個老東西的心也是費盡心機。 現在又不惜放低身段來這裡當一個廚娘,只為等他兌現承諾娶她為妻。 但現在她卻發現,事情好像並不是她一直想的那樣。 這個老東西口口聲聲說別院是他的,這裡的人都是寄他籬下,沒有人敢對他指手畫腳。 在這裡也不會有人知道她的過去,等他們一起把那個蘇老四熬死了,那這整個院子就徹底歸他們了。 以後他們就可以雙宿雙飛,再不用看別人臉色,有蘇府給他們買單,他們就可以無憂無慮地在這裡過完後半輩子了。 這也是她夢寐以求的生活,所以她被成功說服了。 可是她卻是萬萬沒想到一來就被人扒得差點連底褲都不剩了,還被一個毛都沒長齊的死丫頭指著鼻子羞辱。 這就算了,姓吳竟然也一改之前的嘴臉,被這個小賤人嚇唬了兩句就要和她撇清關係,還說她在害他,那樣子像極了一個慫貨,氣得她胸口疼。 “吳世仁,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