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恪言卻笑而不語。 榮秀竹見蘇恪言不接話,略顯尷尬,但很快就調整表情,又看向葉鳶問:“對了,為四弟看病的那位神醫也住在別院嗎? 我聽說四弟妹和那位神醫是師徒關係,不知四弟妹可否引見,讓他幫你二哥也把下脈,看看你二哥這身體有沒有辦法調養一下。” 葉鳶不禁好奇,“二哥也病了?” 榮秀竹看了眼蘇恪行輕嘆,“四弟妹,你可能不知道,你二哥一直身子弱,不然父親也不會不讓他參與軍事,替他老人家分憂。” 葉鳶這才又仔細看了眼蘇恪行的面相。 面板偏白,眼窩有些下陷,乍一看確實是有些病態。 她笑了笑,點頭答應,“怪老頭的確會在我這裡住一段時間,我等會兒和他說一下,但他願不願意給我這個面子,我也不敢確定。” 榮秀竹倒是識大體,並沒有勉強,還點頭道謝:“那就謝謝弟妹了。” 葉鳶搖頭,“都是一家人,不用這麼客氣,況且,這事能不能成還是兩說。” 榮秀竹點頭,“不管怎麼樣還是要謝謝弟妹願意幫這個忙。” 葉鳶拿起茶壺又給榮秀竹添了些茶水,笑著說:“不過,於大夫醫術高明,這麼多年應該也給二哥瞧過的吧?他就沒有給二哥調理過?” 榮秀竹禮貌地接過葉鳶倒的茶,說:“調理過,但效果並不好。可能,他的醫術確實還不夠精湛吧,不然四弟的病也不至於拖成現在這個樣子。” 葉鳶放下茶壺勾唇,“二嫂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我家蘇槐的病可不是於大夫看不了,是人家不想給看。 二哥一個不問軍事的閒人,他應該沒有道理加害。 所以啊,這於大夫要不就是真的醫術不精,要不就是……” 她故意頓了一下,將雙手交疊放在桌上,勾唇看著蘇恪行,“另有隱情。” 榮秀竹到底是沒有蘇恪行的沉穩,在聽到葉鳶的話後,臉上表情直接僵住,甚至在眼底還劃過一抹慌張。 她迅速調整表情,剛要再開口,蘇恪行就搶先一步有些無奈地笑著道:“四弟妹,你就別嚇唬你二嫂了,她膽小,你這麼說,她會以為我也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榮秀竹也很快接話,“四弟妹你是在逗我啊,我還以為你二哥身體真的有什麼大問題呢。” 葉鳶在心裡給這兩人豎了個大拇指。 她沒有再去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在看了眼時間後,問兩人:“二哥,二嫂,要不要留下來吃個午飯,這都十一點了,王媽看到你們在,肯定已經在準備飯菜了。” 蘇恪行放下茶杯,也看了眼桌上的鐘表,然後便起身說:“不了,我們還得回去看孩子,就不再多打擾你們了。” 葉鳶也並不是真想留他們下來吃飯,於是也起身道:“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強留兩位了,等改天有空了我再請二哥二嫂過來小聚。” 蘇恪行頷首,“好。” 然後往月亮門門口走了兩步,對蘇恪言說:“那四弟你保重,我和你嫂子就先回去了。” 蘇恪言臉上表情依舊淡淡,“二哥也保重,我就不送兩位了。” 葉鳶將人送到門口,看著兩人離開才長長呼了一口氣,轉身朝蘇恪言走去。 蘇恪言遠遠就朝她伸出了手,笑著說:“累了吧,趕緊上來躺著。” 確實累了,葉鳶捂著胸口拉住蘇恪言的手脫鞋轉身上了床。 一上床,她就鑽進男人懷裡,撇嘴吐槽:“你這個二哥城府很深啊,不簡單,很不簡單。” 蘇恪言將人抱著,低頭看著懷裡的人,輕笑出聲:“我早就和你說過,他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葉鳶現在深有體會,“你說得對,不過你那個二嫂正好相反,她看起來挺厲害,但其實一定沒有你二哥沉穩,剛剛出現了好幾次情緒波動的小動作。” “嘶~”蘇恪言突然後仰眯眼與葉鳶對視,“她的小動作都能被你捕捉到,看來我的夫人也不簡單啊,這觀察力怕是連我都比不上。” 葉鳶抱著蘇恪言的手指微微一動,與蘇恪言對視的雙眸一點點將笑意加深,“那知道為什麼你比不上我嗎?” 蘇恪言笑了笑,饒有興致地問:“為什麼?” 葉鳶立馬變成了小狐狸,將鼻尖蹭在男人下巴上,說:“因為,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