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鳶胸口的起伏越來越大,心間像是有無數羽毛劃過,攪得她很是難受。 “蘇槐哥哥。”她忍不住抽泣著低喃著,環在蘇恪言脖子上的胳膊也更用力了。 蘇恪言很滿意女人的反應,他一邊親吻著她的耳垂,一邊吐氣安撫:“乖,我在。” 然後另一隻手繞到女人頸後,輕輕一用力,肚兜的脖繩散開。 同時放在女人腰上的手也一點點向上,落在她身後的帶子上,同樣輕輕一扯,淡青色的肚兜徹底從女人身上脫離。 然後蘇恪言的上身與女人便只隔了他一件睡衣的薄薄布料。 他也更加清楚地感受到了女人柔軟處的觸碰,某處的火也在瞬間燃遍全身,吻更是漸漸變得大膽狂肆。 在吻到女人胸口的傷口時,他動作一頓,然後親吻的動作突然放緩,啞著聲音問:“這裡還疼嗎?” 葉鳶現在聽到他的聲音都是虛邈的,胡亂地搖了搖頭,“不疼。” 那天葉鳶渾身是血倒在自己懷裡的樣子再次出現在腦海,既便葉鳶搖頭,他的心還是控制不住地揪緊,密密麻麻地泛起了疼。 “鴛鴛,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傷。” 蘇恪言一邊疼惜地親吻著她的胸口,一邊喃喃低語,像是在和葉鳶保證,也是在警告自己。 葉鳶被他輕柔的親吻弄得心間越發心癢了。 她帶著輕輕的哭腔喊他:“蘇槐哥哥,……” 蘇恪言聞言,抬眸看向女人嬌媚泛著紅暈的小臉,先將心疼收起,輕笑安撫:“好,蘇槐哥哥這就給你……” 他吻一點點重新變得熾熱。 “鴛鴛,幫蘇槐哥哥解釦子。” 他一邊吻向她最敏感的地方,一邊將她的小手扯下按在自己胸口。 葉鳶現在已經完全沒了主觀意識,她只知道自己很難受。 所以很聽話的開始笨拙地解他的扣子。 她的動作實在有些慢,蘇恪言實在等不了了,索性自己親自上了手。 不過片刻,兩人衣服已經全部躺在了床沿和地上。 蘇恪言扯過被子將兩人蓋住,開始真正享受接下來的歡悅與酣暢。 “嗯,蘇槐哥哥,疼,不要,不行,嗚嗚嗚嗚嗚,疼……” “乖,忍一下就好了。聽話,別亂動……” “啊,不要,我後悔了……” “小壞蛋,後悔,晚了……” “啊啊,嗚嗚嗚嗚嗚……” “乖,別哭,馬上就好……” 一刻鐘後…… “蘇槐哥哥,你,你好像……” “閉嘴……” “你兇我,明明是你自己不……唔,唔唔,不要,不,唔,行……” “乖一點,這次一定行。” 一個小時後,葉鳶無力地縮在男人臂彎裡,身上全是汗,幾縷秀髮被浸溼沾在小臉和額頭上,看起來弱小又可憐。 蘇恪言緊緊抱著懷裡的香軟,在平復呼吸後,低頭在男人發頂落下一吻。 “對不起,下次我一定輕點。” 葉鳶不想理他,她現在感覺哪裡都不舒服,全身都沒有力氣,兩條腿在被子裡打戰,那裡到現在都還在疼。 見葉鳶不說話,蘇恪言以為她是生氣了,心裡有些愧疚和不安。 他一邊輕輕撫摸著女人的光潔的後背,一邊再次將唇貼在了女人額頭,輕聲細語地哄人: “鴛鴛,別生氣好嗎?你如果不喜歡,以後我儘量剋制,行不行?” 男人的語氣聽起來委屈又帶著小心,葉鳶有些忍不了了,抬頭瞪他:“在我這裡剋制,然後去找別人釋放?” 蘇恪言嘴角一抽,“小壞蛋你在說什麼呢?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葉鳶嘴巴一撇,“都說男人開了葷就會耐不住寂寞,你在我這裡得不到滿足,可不就會去找別人解決需求?” 蘇恪言被氣笑了,咬牙在她腰上懲罰地捏了一下,“說什麼呢?誰說我在你這裡得不到滿足了?” 葉鳶:“你剛剛說了,以後要剋制。” 蘇恪言:“那我是為什麼會那麼說呢?” 葉鳶:“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就不稀罕了,沒有新鮮感了唄。” 蘇恪言:…… 他深吸氣,頗為無奈,“夫人,不帶這麼冤枉人的,你這樣說,我挺傷心的。” 語氣裡的委屈都在溢位來了,葉鳶忍不住笑了,“好了,逗你的,我沒有生氣,就是被你折騰得沒力氣了。” 蘇恪言這才鬆了一口氣,眼裡的委屈變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