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葉鳶給怪老三把子彈取出來時,蘇恪言也被小猴子推著過來了。 葉鳶把帶血的小刀放下,一邊把紗布往怪老三傷口上懟,一邊問他:“你怎麼跟著跑過來了?” 蘇恪言看著葉鳶手下怪老三還在冒血的傷口,忍不住蹙了蹙眉,說:“李大夫怎麼樣了?” 葉鳶抬眸瞥了眼因為失血,臉色慘白的怪老三,隨口道:“放心吧,死不了。” 悠悠轉醒的怪老三剛好聽到這話,噗一下將嘴裡的紗布吐了,委屈巴巴地反駁,“流這麼多血,不死也得丟半條命,你就是先例。” 葉鳶毫不客氣地將手上一用力,怪老三疼得嗷嗷直叫,“啊,小事精兒,你果然是個黑芝麻餡的。” 葉鳶看他血差不多止住了,這才鬆手將沙發往桌上一扔,淡淡道:“放心,我不是你的先例,如果你傷成我這樣,你現在已經可以入土了。” 怪老三疼得滿頭是汗,看到葉鳶鬆手,連忙又抓了一塊紗布按在胸前。 “你果然一點同情心沒有,太冷血了。” 葉鳶:“再說,後果自負。” 怪老三果斷閉嘴。 葉鳶暗自嘆氣,又說:“我先幫你處理傷口,接下來好好休息,補氣血的藥膳從今天起我讓廚房多給你做一份。” 聽到葉鳶關心自己,怪老三這才心裡舒服了一些,小聲嘟囔道:“這還差不多。” 葉鳶無奈搖頭,還真是個老小孩。 給怪老三處理好傷口,葉鳶便拍拍他的肩膀說:“去休息吧,我去給我算賬。” 怪老三聞言也來勁了,“對,好好幫我教訓一下那個糟老頭,最好也給他來上兩槍,讓他也嚐嚐這感覺。” 葉鳶看著手舞足蹈恨不得自己上手的老頭,又是一陣無奈。 “行了,趕緊去躺著吧,剩下的事少操心。” 呵斥完,她便轉身對蘇恪言說:“走吧,回咱們院子說話。” 回到院子,蘇恪言和葉鳶坐回了屋子裡,吳管家和那個小兵被綁著則被扔到了院中太陽下。 兩人在屋裡面悠閒喝茶聊天,也不著急問什麼。 還沒到七月中旬,半下午的太陽還是比較毒的,很快兩人就曬得受不了了。 吳管家坐威坐福的這麼多年,何時受過這種罪過,終是忍不住先開了口。 “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要殺要刮痛快點,這麼熬著算怎麼回事?” 葉鳶拿了個葡萄喂自己嘴裡,聞言瞥了下面一眼,然後又若無其事地拿了一顆餵給蘇恪言。 “這個葡萄挺甜的,好像咱們種的這顆也是這個品種,說不定明年的時候我們就吃上自己家樹上的了。” 蘇恪言點頭表示贊同,“這樹看起來應該是活了的,這麼大一棵樹,明年要結果的話,應該能結不少。” 吳管家看到兩人完全沒有理自己的意思,心態已經開始崩了,再次嚷嚷了起來: “你們聽到我說話了沒有?剛剛沒能把那個老東西殺了,讓他能繼續給蘇恪言你這個死病秧子治病,老子真是不甘。 但老子認了,你們要殺要刮就給個痛快,這麼折騰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頭你們算什麼君子?” 行,這話成功把葉鳶激怒了。 她拍了拍手站起來走到門口,眯眼朝四下環視一群,發現沒有什麼異樣後,對門口看熱鬧的小猴子抬了抬下巴說: “小猴子,這人有點吵,去替夫人我賞他個三四五個巴掌先讓他痛快痛快。” 這是羞辱,明晃晃的羞辱,吳管家本被按跪在地上,聞言掙扎著站起來就想反抗。 葉鳶朝兩邊計程車兵使了個眼色,很快兩個小兵就上來一腳又將他踹了回去。 膝蓋重重磕到石子上,疼得吳管家立馬出了一身冷汗。 小猴子也趁機“啪啪啪”連著扇了他六個巴掌。 葉鳶看到著吳管家很快腫起來的臉,倚在門框上,又笑著說:“小猴子,還記得跑來院子裡抓你的那幾個人嗎?那可是吳管家的功勞。 嘖,要不是顧大哥在,你可就慘了,所以這個賬你要不要算一下?” 吳管家聞言下意識就反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是我?” 葉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笑著說:“不管我怎麼知道的,你現在都承認了,還重要嗎?” 吳管家這才反應過來,他剛剛那話就是不打自招。 神情明顯緊張了起來。 然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