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舊勾著唇,但語氣戲謔道:“行了,別在這裡裝死狗了,你說的每句話我都會去求證,如果讓我發現你說謊,你的下場只會是生不如死。” 說著她湊到吳管家耳邊壓低聲音道:“你猜你的主子知道你已經落到我手裡後會來救你嗎?我還,挺期待的!” 吳管家直到被拖走時,眼神都沒有再聚焦。 葉鳶站在院中抬頭看著四周屋頂,眉心不自覺地緊緊擰在了一起。 看來那人對吳管家是有足夠的信任。 不過,這也驗證了吳管家依然在說謊。 “鴛鴛,吳管家說的不一定全是真的。”回到房間,蘇恪言便拉住葉鳶的手語氣凝重道。 葉鳶輕笑,坐到男人身邊,“我知道,但他很聰明,說的話半真半假。” 蘇恪言:“我先讓人把吳管家說的去告知父親,然後直接去找嶽錦秀對峙。” 葉鳶想了想點頭,“好。” 現在找證據已經不現實。 而且她總有種不安,覺得吳管家這裡還會出岔子。 所以這件事只能用最快的方法來解決。 因為怪老三受了傷,所以給蘇恪言腿上上藥的事就落在了葉鳶身上。 傷在大腿上,雖然能看的不能看的都被葉鳶看得差不多了,但當著她的面脫到只剩底褲還是有些不自在。 葉鳶看著坐在床上,臉已經紅到耳根,眼光躲閃不敢看她的男人,不由失笑。 “蘇槐哥哥和我在一起這麼久了,怎麼臉皮還這麼薄啊?” 聽到女人的揶揄,蘇恪言更加不好意思了。 彆彆扭扭地看了眼拿起沾了烈酒的棉花團給他擦拭傷口的女人,不自在道:“可能,還沒被你徹底傳染吧。” 女人好看的狐狸眼裡含著狡黠的笑,“那我再努努力,爭取讓你變得和我一樣。” 蘇恪言沒有再說話,視線卻已經偷偷落回了女人身上。 看到他低頭輕柔小心地一邊給他擦著傷口,一邊輕輕往上面呼氣。 他忍不住喉結滾動,扒著褲邊的雙手一點點攥緊。 在女人擦完傷口周圍,給他上完藥拿出紗布包紮時,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按住女人在他大腿上來回擦過的手,啞著聲音說: “鴛鴛,那什麼,我自己來吧。” 葉鳶手上動作一頓,意識到什麼後,垂眸瞥向男人某處。 男人發現葉鳶的目光後,連忙扯了被子過來蓋在上面,臉也變得越發通紅。 “我自己來。” 說著他就把要吊著的右手拿下來。 葉鳶連忙制止他的動作,探頭過去在男人臉上親了一口,“放鬆點。” 這一吻直接讓蘇恪言心跳驟快,連呼吸都重幾分。 該死的,男人的溫熱的呼吸打在臉上,葉鳶自己都有點把持不住了。 她連忙退回去繼續故作淡定地給他包紮。 而蘇恪言不但沒有放鬆,身上還越來越僵。 直到葉鳶把傷口都處理好,他都沒敢再動一下。 相比蘇恪言,葉鳶的自我調整能力就強很多了。 給男人包紮完時,她臉上心裡都已經恢復一片從容。 將東西收拾到一邊後,看著男人依舊泛紅的臉頰,她忍不住低頭輕笑。 給他把被子扯過來蓋住雙腿後,她又撐著胳膊湊到了男人面前,“我記得,那天按著我親,把我衣服幾乎要扒光你都沒有這麼害羞。” 聞言那天的香豔的畫面瞬間湧上腦海,蘇恪言臉上本來要退下去的熱度瞬間反彈,直接紅到了脖子。 看著近在咫尺的精緻小臉,蘇恪言喉嚨發乾,迅速將臉別到一邊,開口時聲音又啞了幾分。 “鴛鴛,別鬧。” 看到男人的樣子,葉鳶更加愉悅了,她抬手勾住男人的下巴,又湊近一分,在他面前輕輕吐氣。 “蘇槐哥哥,那天的你我很喜歡。” 蘇恪言的心跳如萬馬奔騰,他感覺自己要瘋了,被這個女人折磨的。 一忍再忍後,蘇恪言抬手用力環上女人的腰將她按進懷裡,咬牙切齒地低聲警告:“你再惹我,小心我現在就狠狠懲罰你。” 葉鳶笑了,抬手環上他的脖子,“不可以哦,你的腿和手都不能亂動。但,我可以答應你,等你好了,隨你懲罰。” 蘇恪言只覺下腹漲得厲害,全身也像著了火一樣。 他也不管右胳膊還吊不弔著了,抬手就捏住女人的下巴強勢讓她抬頭與自己對視。 “可是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