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恪言對怪老三的態度實在忍不下去了,一掌重重拍到了桌上,“李大夫,我沒有和你開玩笑,鴛鴛也是你徒弟,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她嗎?” 怪老三這才注意到蘇恪言難看的臉色。 他嘴角一抽,乾笑著慢慢將筷子放下,“不是,少帥大人,你這樣子可真有點嚇人了。 你別激動,我不是不擔心她,就是她的能力我知道,應該不可能會出事。” 開玩笑,要出事是別人出事,自家小師父怎麼可能出事。 和怪老三說不通,蘇恪言不想再耽誤時間,扭頭就走。 “林峰,給我點十個兄弟,隨我一起出去找人。” 林峰終於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隨著蘇恪言往外走時突然想到什麼,馬上說: “少帥,還有件事……” “什麼?”蘇恪言猛然停下腳步回頭。 蘇恪言臉上陰鷙得可怕,林峰嚥了咽口水才小心翼翼道: “就,就是,好像三少回來的路上不知道為何引起了群亂,三少被人用針襲擊差點受傷,然後就把混亂的人群給抓了。” 蘇恪言眼神一暗,“剛剛為什麼不說?” 林峰一臉菜色,怯怯地說:“我不知道您在找少夫人。” “你……”蘇恪言緊緊攥拳指向林峰的鼻子,嚇得他連忙把眼睛閉了起來。 蘇恪言深吸氣將手用力一甩,“在哪裡發生的混亂?” 林峰:“是,是在菜口街。” 正好是鬧市區。 蘇恪言幾乎幾已經確定了葉鳶此時的處鏡。 “他把人抓去哪裡了?” 林峰:“好像是前城營。” 他沉著臉轉身立馬大步往外走,“叫十個兄弟,備車去前城營。”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前城營門口。 錦南,前城都是肖祁的地盤,營中設有審訊大牢。 蘇恪銘心胸狹隘,為人陰險,必定會大動干戈找出襲擊他的人。 甚至為了逼供可能會動用嚴刑。 蘇恪言一想到葉鳶身在那裡,可能會遇到的事情,心腔裡的怒火就控制不住地蹭蹭往上冒。 所以下車二話不說就要往營裡闖。 這裡都是蘇恪銘的人,自是不可能讓人隨便進去。 看到蘇恪言想闖進去,六個人直接就拿著步槍將槍口對中了蘇恪言一行人。 林峰見狀,掏出槍就衝六人怒呵:“把槍放下,誰給你們的膽子敢拿槍對著少帥?” 六人聽到是少帥,面面相覷,正準備將槍放下,身後就傳來一個男人底氣十足的聲音:“是誰在這裡鬧事?” 來人應該是個小頭領,一副鼻孔朝天誰都不放在眼裡的樣子。 林峰上下打量了來人。 確認不認識,所以確定官肯定大不了。 他冷眼看著來人,再次出聲:“少帥在此,讓你的馬上讓開。” 來人聞言才將視線落到蘇恪言身上。 然後便笑哈哈地來到蘇恪言面前,極其敷衍地往眉角抬了抬,說:“喲,少帥日理萬機,怎麼有空來我們這種小地方?” 蘇恪言冷冷地從來人身上掃了一眼,伸手拿過林峰的槍直接就朝他腿上開了一槍。 一聲慘叫後,男人抱著腿倒在了地上。 身後六人見狀驚恐地舉著槍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地上的男人卻馬上就衝六人怒吼道:“你們是死了嗎?” 六人:…… 他們沒死,但他們也沒有辦法對少帥開槍,不然他們得死得很難看。 見此人如果目中無人,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裡,蘇恪方冷笑一聲,直接毫不猶豫地又在男人胸口補了一槍。 這一槍正中心臟,幾乎是一槍斃命。 六人直接傻了。 蘇恪言卻是一臉淡定,將槍扔給林峰後,對六人說:“直接和你們蘇軍長說,這個人是我殺的,理由以下犯上,不守軍規。 還有,如果你們整個人營都是這樣的德行,我不介意親自過來幫你們蘇軍長好好整頓一番。” 六人再次面面相覷,最終還是將手裡的槍老老實實放下了。 進了大門,蘇恪言帶著一行人直奔地牢。 地牢門口遇到負責看守的連長,再次受到阻攔,蘇恪言沒有廢話,只冷冷道:“讓開!” 連長比剛剛那個無知蠢貨要識趣得多,至少表面是恭敬的。 看到蘇恪言的氣勢,先委婉地問道: “少帥,這裡是我們營中地牢,不知您突然到此,是所謂何事?我和營長稟報後,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