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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洞房花燭理所當然

趁著男人此時正在昏睡中,葉鳶迅速給他把身體檢查了一遍。 在號完脈時,女人好看的秀眉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緊緊擰成了結。 怪不得之前沒有一點病疾之兆,原來蘇恪言根本不是生病,而是中毒。 根據他的脈相,這毒應該至今都不曾斷過,所以一直都有人在給蘇恪言下毒。 明明是中毒卻對外稱是生病,蘇府上下對此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如果知道那為何還能讓人有機會繼續給他下毒? 如果不知道……不對,他們怎麼會不知道? 葉鳶眯眼神色凝重地看著床上的男人,不禁喃喃低語:“你呢,對你自己的情況又知道多少?” 光靠號脈她還不能確定蘇恪中的到底是什麼毒,所以,暫時她只能做到先將毒性壓住,然後再慢慢尋找解毒辦法。 不過,現在蘇恪言隨時都有可能會醒,外面也隨時可能有人進來,所以並不是出手的好時機。 但可以肯定的是,只要她在,蘇恪言絕對不會死掉。 不是不治之症,葉鳶也算鬆了一口氣,但剛要收回視線卻突然發現他鎖骨處隱約似有一片紅腫。 聯想到男人的情況,她眉頭倏然皺緊,立馬一把扯開了男人的衣領。 鎖骨四周面板被完全暴露出來,接連三四個紅腫的濃瘡也隨之全部暴露。 葉鳶眉心狠狠一跳,她緊抿紅唇,顫抖著雙手將蘇恪言短褂和裡面長衫的扣子一顆顆全部解開。 薄薄的長衫衣襟被輕輕一扯,男人枯瘦的胸膛上密密麻麻的膿瘡在瞬間刺痛了葉鳶的雙眼。 她呼吸一緊,抓著男人衣料的雙手一點點攥緊,開始忍不住顫抖。 當初父親中毒,身上也是如同蘇恪言這般渾身長滿濃瘡被折磨得不成樣子。 那時她雖然只有6歲,卻清清楚楚記得父親臨終前那痛苦不堪,幾乎面日全非的樣子。 那年,父親去世不久後,葉家全家上下被人殺光,她僥倖活下來被師父所救,之後就一直在尋找父親當年所中之毒,想要從中找到一絲線索,查出當年滅門真相。 但可惜,師父說未見過父親的樣子,不能斷定究竟是何種毒藥,更沒有辦法去追溯毒藥的來源。 而這麼多年,她也再未見過這種毒出現,卻不想,這種毒竟然出現在了蘇恪言身上。 一時間,她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悲。 “你是誰?在做……什麼?” 葉鳶走神之時,床上的男人突然虛弱出聲,皺眉抬手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男人滿是防備的眼神,還真是和之前救他時一模一樣。 葉鳶垂眸瞟了眼男人攥住自己的手,不緊不慢地將手腕從他手裡抽出來。 然後直起身勾唇將雙臂張開充分展示自己的身上衣服,挑眉眨巴著好看的狐狸眼反問: “這不夠明顯嗎?” 蘇恪言自然也看到了她身上的婚服,剛要開口,就見女人突然又將身子一壓把雙臂撐到自己兩側,然後俯身湊近又笑著說: “看出來了是吧?我就是你新過的門的妻子。 我呢大名叫秦月柔,小名叫鳶鳶……鴛鴦的鴛,四少以後可以叫我鳶鳶。” 是鴛卻是鳶,她想讓叫得是她,卻又不敢讓他知道是她。 “你,你離我遠點……咳咳咳……” 不知是被葉鳶有些親暱的舉動嚇到了,還是說話急了,話音剛落,蘇恪言便抬手捂上嘴巴開始劇烈咳嗽。 這一咳就像是要把肺給咳出來一樣,葉鳶眉心皺起,連忙在他胸口順氣,“怎麼突然就咳起來了,知道你夫人我長得還不錯,但你也不用激動成這樣的。” “你……咳咳咳……” 蘇恪言咳得喘不上氣,還不忘惡狠狠瞪了女人一眼。 他咳得實在有些厲害,應該是真被氣到了。 葉鳶不敢再逗他,迅速起身去倒了杯水過來,單手將他腦袋扶起,認真說:“好了,我不逗你就是了,你別激動,趕緊喝點水壓一壓。” 蘇恪言咳得胸口陣陣發疼,猶豫片刻,還是配合地將葉鳶手裡的溫水喝了。 喝完水,在葉鳶又給他順了幾次氣後,咳嗽終於慢慢停下。 稍微緩過來一些後,蘇恪言大喘著氣抬手將葉鳶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推開,冷冷出聲:“不想……死的話,離我……遠點。” 經過剛剛的劇咳,他的聲音也越發虛弱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