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蘇恪言睡得沉,葉鳶推開門進去時,他並沒有醒來過的跡象,甚至連她進去都沒聽到。 葉鳶鬆了一口氣。 關門回到偏房後,葉鳶把蘇恪言還在睡覺告訴三人,秦世富和王氏同時鬆了一口氣。 然後王氏還是被秦世富給趕走了。 葉鳶把趙婉琴讓帶來的交代完,何青就把秦世富也打發離開了。 屋裡只剩何青和葉鳶,何青才拉著她坐下一通寒暄詢問。 在知道葉鳶這段時間經歷的事情後,也忍不住替她煩心,也擔心她哪天會出什麼事情。 對於何青的關心,葉鳶自是感動的。 這一刻,她也終於可以放下偽裝做回自己,拉起何青的手,嘟著嘴說:“青姨,謝謝你,謝謝你一直對我這麼好,也謝謝你幫我做了這麼多事。” 從她6歲被師父救下進了赤蛇組織,何青就一直都很照顧她,把她當半個女兒對待。 她也是這些年來,除了師父外唯一一個親人,也給了她許多溫暖。 所以8年前,何青死遁離開赤蛇後,葉鳶是唯一一個知道實情的,這麼多年他們也一直在暗中保持著聯絡。 然後在葉鳶不惜一切拖著一身傷脫離組織後,她也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尋求何青的幫助。 何青一點不習慣小丫頭這黏黏糊糊的樣子,立馬上就一臉嫌棄把手抽了回來,“你可別給我整這些肉麻的了,我受不了。” 葉鳶笑了,再次把她的手拉過來,又說:“行,那不整肉麻的,咱們說點正事。” 何青沒再把手抽回來,偏頭看著葉鳶示意她繼續。 葉鳶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對何青說:“我懷疑蘇恪言身上的毒和我父親當年中的毒是同一種,我想只要能找到給蘇恪言下毒的人,或許就能順藤摸瓜找到當年葉家被滅門的真相。” 何青沉默片刻後,微微眯起了眼睛,“給蘇恪言下毒的十有八九是他的那些兄弟姐妹,所以,那有沒有可能你們葉家滅門與蘇家有關?” 葉鳶眉心微微蹙起,“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不能排除也不能完全肯定。或許這個毒也是他們從別人手裡搞到的,所以想要確實蘇家到底與當年的事情有沒有關係,還是要找到這個毒的真正來源。” 何青點頭,“也對,不能單憑一個毒就妄下定論。” 葉鳶贊同,“我也是這麼想的。” 想了想,何青又說:“那,如果當年的事真的與蘇家有關,你和蘇恪言打算怎麼辦?” 這個問題葉鳶也有想過,但沒有想出答案。 她現在戀愛腦上頭,肯定接受不了放棄蘇恪言,但讓她放棄報仇,她也做不到,所以這個題暫是無解。 “不知道。”葉鳶搖頭實話實說。 “不知道?”何青在詫異之後笑了,“別和我說你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葉鳶嘆氣,“想過,但暫時想不到答案,所以索性還是不想了,那些事情還留到將來再去煩心吧,現在我只想心無旁騖地好好照顧他,把他的毒解了。” 戀愛腦的何青現在竟然都有些鄙夷葉鳶這個戀愛腦了。 “你還真是有出息。”這話何青說得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葉鳶卻眯眼看著她笑了,“彼此彼此,就秦老頭那樣的都能讓你不顧一切,我家蘇槐哥哥一表人才,還溫柔體貼,我要是不出息點能對得起你的言傳身教?” 何青嘴角狠狠一抽,一巴掌拍在葉鳶肩上,衝她翻了個白眼,“死孩子,我什麼時候言傳身教你這個了?” “唉呦”葉鳶呲牙咧嘴地搓著被打的地方,撇嘴認慫,“是是是,不是您的言傳身教,是我太過聰明伶俐,自學成材。” 何青失笑,再次衝她翻白眼,“你這嘴貧的毛病是一點沒有改。” “嗯,改不了。”葉鳶理直氣壯。 何青被氣笑,懶得再聽她貧嘴,又沒好氣道:“別貧了,說正事,你送我只髒貓是幾個意思?你青姨我可沒有那愛心收養一隻野貓。” 葉鳶也沒再和她開玩笑,認真道:“不是讓你收養,是讓你暫時保我看管,貓的事我不想讓跟著我們一起來的那個人知道,所以最好把它先找個籠子圈起來。” 她不確定林峰是什麼立場,所以關於毒貓的事情還是要小心謹慎些。 疑惑還是沒得到解答,何青又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