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只是一時急火攻心暈了。 葉鳶的身份又不能透露,怪老頭看到床上的男人著實頭疼。 解鈴還需繫鈴人,給蘇恪言把完脈怪老頭就溜出去趕緊去喊葉鳶了。 山洞裡,葉鳶帶著一身紅疹,忍著不適,又堅持到半上午才失望地服下了解藥。 無論怎麼試,還是不太對版。 服下藥後,她正用銀針輔助身體儘快恢復,就聽怪老三急匆匆跑了過來:“哎呀,小師父,你快先別鼓搗這些毒呀蟲呀的了,我那小師爹早上沒看到你把自己嚇暈了,你趕緊回去看看吧,你要再不回去,他指不定得急得又吐血了。” “什麼?”葉鳶聞言蹙眉一下子站了起來,“蘇恪言又暈倒了?到底怎麼回事?” 怪老頭把早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和葉鳶說了,還善意地提醒了她昨天晚上對蘇恪言的態度。 葉鳶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覺得無比懊惱,感覺自己這兩天快要瘋了。 她深吸氣,把銀針拔掉,又用水粉把露在外面面板上的紅疹先遮住,這才匆匆趕回了小院。 蘇恪言直到中午才醒來,迷迷糊糊中他覺得有人壓在自己胳膊上,緩緩睜開眼看到是葉鳶正趴在自己胳膊上睡著時,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他喉嚨發乾張了張嘴艱澀出聲:“鴛鴛?” 聲音很小,但葉鳶還是敏銳地聽到了。 她連忙抬起頭看向床上的男人,見他醒了,嘴角揚起笑容,伸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頰,溫聲道:“醒了。” 蘇恪言愣愣地看著葉鳶,再開口聲音都帶上了絲絲顫抖,“你,不是走了嗎?” 葉鳶無奈嘆氣,起來坐到床邊俯身單手撐住身子捧上了男人的一側臉頰輕輕摩挲,“傻不傻,你還在這裡,我能走去哪裡?” 蘇恪言突然鼻尖發酸,眼眶微微泛起了紅,“我還以為……唔~” 葉鳶直接低頭吻在了男人唇上,將他剩下的話堵在了嘴裡。 她沒有一觸即離,而是主動閉上眼一點點將這個吻加深。 蘇恪言在微微一愣後,也勾起唇角閉眼扣住女人的後腦開始仰頭回應。 像是在懲罰,蘇恪言難得的用上了一些狠勁,十分用力地吸吮著女人的紅唇。 覺得不夠過癮,他甚至開始用舌尖一點點在她齒間試探,迫切地想要闖入她的領地,與她有更加深入的糾纏。 葉鳶很快被吻得七葷八素,身子也控制不住軟下來,整下人都趴在了男人身上。 在感受到男人熱切的掠奪後,更是忍不住從喉間發出了聲聲“口嬰~口寧”。 一瞬間,男人像被刺激到了一般,吻得更加發狠,緊緊抱著葉鳶乾脆起身將其反壓在了身下。 房間裡的溫度一點點升高,葉鳶纏著男人的脖子,仰起下巴全力迎合著,想要用這種方法來補償昨晚到今天對男人的忽視。 葉鳶的主動,也讓蘇恪言更加失控……(此處有驚喜……) 不知不覺中,兩人身上的布料已經所剩無幾。 身上的涼意終於讓葉鳶的理智迴歸了一些。 她迅速將他還想繼續的手按住,大口喘氣紅著眼眶搖頭阻止,“蘇槐,不可以。” 蘇恪言身子一頓,抬頭看向葉鳶,啞著聲音像個小可憐一樣喚她,“鴛鴛?” 想要繼續的意思很明顯。 葉鳶的理智終於慢慢迴歸,看到自己幾乎已經沒有兜底的布料,後知後覺紅了臉,連忙掙扎著推開男人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扯。 “不行,你現在的身體狀況還不能做那種事,會損傷元氣。” 蘇恪言的箭都在弦上了,讓他停下實屬是種折磨。 他撐著半個身子壓在葉鳶腿上,眼巴巴看著她,再次試圖商量,“可是,我現在這樣很難受。” 葉鳶卻態度堅決,將被子死死按在胸前,再次拒絕,“我說不行就不行,你,你就先忍一忍吧。” 蘇恪言哭笑不得,雙手有些撐不住了,將身子一歪躺到了葉鳶身邊,然後拉起他的小拇指輕晃,“夫人真要這麼殘忍?” 葉鳶把臉別到一邊,“這是為你好。” 蘇恪言苦笑,“為我好你剛剛還那麼撩撥我?” 葉鳶努嘴否認,“我剛剛沒想撩拔你。” 蘇恪言再次哭笑不得,翻身仰面平躺,將女人的手拉下來握進手裡,閉眼平復呼吸和心跳,“沒想撩拔,可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