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要道,掐斷了沼澤忍者們回援水部落、或者水部落反過來支援沼澤忍者的路徑。
自從大營紮好後,石鼠團其實已經捕獲了不少回援的沼澤忍者。
——只可惜,在嚴刑審問下,這些沼澤忍者並沒有招供。
百般拷問逐一上陣,但他們寧願被折磨到破口大罵和精神崩潰,都不願意交待佔據黃水村的沼澤忍者是哪支序列,更別說和盤托出水部落此次入侵沼澤地的百年大計了。
這讓加里頗為佩服。
只能說……不愧是影人訓練出來的特殊部隊,實在是守口如瓶、視死如歸。
要是換成石鼠團的成員被捕,他們連大阿爾的底褲顏色都能賣得一乾二淨。
加里並不覺得羞恥。
恐怕整個大陸上,都難以尋覓到像這些沼澤忍者一般的死士了。
而能夠讓自己的手下對他如此死心塌地,這位神秘的影人,想必擁有著難以想象的人格魅力。
當然,也有可能是:沼澤忍者們不是不想說,而是根本不知道這些機密。
——這說明他們的小隊間互不統屬,只向影人單線聯絡。
這更說明了影人的心思深沉、手腕卓絕:他獨坐在遙遠的南方溼地,如同遙控一般,指揮著忍者們的行動,還能夠不出紕漏。
某種程度上,這比訓練死士的難度還要高,還要更加不可思議。
至少前者加里還能夠想象,後者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做到。
加里覺得,還是不要太神化對手……
至少目前看起來,那個籌劃了一切的影人,還沒有想到辦法,要如何解決水部落被石鼠團和赤劍團兩面夾擊的死局。
‘他也不是無敵的嘛,想必現在已經焦頭爛額了。’
而自己這邊,只需要穩坐在營地,就像是佈下了一張大網,可以源源不斷捕捉著撞上來的沼澤忍者。
在明白拷問他們是無用功後,加里也不再多費力氣。
他把這些抓來的‘死士’統統關進泥牢裡,準備等戰後,統一作為談判利益劃分的籌碼。
一想到這,加里不由得生出一股高手對弈時的興奮。
而坐在對面的影人,他那張從未顯露在世人面前的臉上,已然流下了一滴汗珠。
加里回身望去,高臺上除了自己,就只剩下一頂營帳。
大阿爾就安坐在其中。
這位大頭領,依舊是把行軍和紮營的瑣事交給了加里這個二把手;而自己則盤坐在帳中冥想,追尋他口中那始終無法完美把握的下一個境界。
和影人對決不是大阿爾需要考慮的事情。
他所求的是更大的目標。
為此,他不僅需要一場獨自驅逐沼澤忍者的大勝,更加需要自身在實力上更進一步。
如此,才有與獵犬幫的大格琳,角逐沼澤地之王的資格。
而這一步,據大阿爾所說,已經不遠了。
甚至可能就在近日。
所以石鼠團才不計代價地集結起幫眾,既是向所有人展示肌肉,也是為他們的大頭領,提前做好歡慶的準備。
沼澤地漩渦將起,相比之下,黃水村的變故不過是一叢小小的浪花。
它唯一值得驕傲的,就是能夠作為滔天波瀾的一抹前兆,揭開序幕,然後泯滅在空氣中。
想到這,加里心潮澎湃。
火光熊熊,他站在高臺上,指揮起奴工們勞作的聲音,更賣力了些。
……
在一片呼號和喝罵聲之外,密林深處,有兩道人影。
一人躲在樹幹後,瞄了一眼石鼠團營地邊緣,啐出聲來:“又撞上他們……”
她接著又跟了幾句粗口,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