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就是浪忍團的領袖以及組織者,包含全部成員的名冊也只有她一個人能看到。
“什麼?這不可能!”衛紅臉色一變,大聲道:“路北遊說他認識皮婭、小刀還有狄格娜……他說的那些特徵都沒錯!”
甚至還有一些小秘密,當時衛紅在酒館裡也是八卦得津津有味。
“關鍵就在這裡。”雷柏平靜的語氣下有著抑制不住的波動,“這個路北遊認識她們,但是她們卻不認識路北遊!”
“……”
衛紅張了張口,卻發不出聲音。
一時間石屋裡陷入了沉默,只聽得見視窗外嗚嗚的風聲。
“這很危險。”終於,衛紅吐出了這句話,艱難地呼了一口氣。
她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沒錯,他知道我們在樞紐站的據點,知道我們溝通的暗號……更重要的是他知道我們的人員名冊。”
雷柏臉上蓋著一層陰霾:“一旦這些資訊洩露,對浪忍團的打擊將是毀滅性的!”
“他是怎麼知道的……”
一想到那個拾荒客裝束的男人身上藏著可能毀滅組織的秘密,衛紅就感到一陣害怕。
又莫名多出了一絲懊惱。
那個狗男人居然敢騙我!
還好自己當時也沒有吐露更多關於浪忍團的秘密。
因為喝醉了酒,光顧著聽路北遊說了……
等等,那他為什麼要暴露這些呢?
衛紅想到這馬上抬起了頭,對上雷柏的眼神。
男人點了點頭:“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事情,如果他是聖國的走狗,完全不用在我們面前露面。”
至於說放長線釣大魚?
以路北遊掌握的資訊,只要洩露給聖國,馬上就能將浪忍團整個地連根拔起!
魚苗都給你絕了。
而他自己想必也能得到當代聖主的賞識,用浪忍團無數人的鮮血作為功績,當上一個審判官。
據衛紅的描述看,這個路北遊還很年輕。
那簡直就是前途無量。
但他沒有這麼做。
是為什麼?
“也許是他被困在樞紐站脫不了身?”資訊明朗後,衛紅馬上就聯絡到了路北遊當時向她要的醫療模組。
“他可能受了傷。”
衛紅本來想說“他的同伴可能受了傷”,但一想到那個男人滿嘴謊話,就忍不住改了過來,免得再暴露自己的智商。
“如果他是聖國的人,他其實可以向坊市尋求幫助。”
“坊市?”衛紅又是一驚,“坊市什麼時候成了聖國的走狗?”
坊市佔據著樞紐站,按理來說應當是聖國的眼中釘才對。
“沒有確切的證據,但主管們的態度確實很曖昧。”雷柏斟酌著開口,“但如果聖國方面鬆口,坊市在回報‘善意’上也不會吝嗇。”
畢竟除了他們浪忍團,像這種小勢力誰會願意招惹一個帝國?
“又多了一個麻煩。”
“嗯,不過我本來也就不信任這群吸血的蒼蠅。”雷柏說,“這麼看來,好訊息是,這個路北遊的背後可能並沒有一個足以依靠的大組織,而且很有可能還在樞紐站。”
“這期間他還來找過你麼?”
“沒有,只出現過那一次。”衛紅皺眉。
她想起來,這些天裡自己還很期待來著。
還好沒來,要不就更丟臉了。
“和我想的一樣,看來他確實是個聰明人。”雷柏點頭,“這樣的計策原本也只就能生效一次。”
衛紅瞪著他。
你的意思是說我傻嘍?
雷柏攤攤手:“至少如果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