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也能在朋友們的掩護下從容撤退。
可問題是。
他們還沒來得及動手啊!
怎麼正主反過來襲擊起他們來了?
他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他……
——這點子何止扎手,簡直如同利刃一般鋒銳。
是可以把人扎個對穿的。
沙成捏著一把冷汗,從斯坤鎮的法律上來說,他們這些人還沒有來得及犯罪,哪怕是警衛也無法追究。
雖然自己之前確實偷了錢,但又沒有被抓現行,那就沒有任何證據。
但是顯然,看對方這架勢,不是要來和他們講法律的。
老武和老肥對視一眼。
這個人類的說辭很怪異,沙克戰士之間的決鬥,當然是發起者提出挑戰……他卻要求他們主動挑戰。
兩人都想到了卡文的話——這個平皮人不是戰士。
所以沒有提出挑戰的資格。
“不是戰士,卻想用戰士的方式來解決問題麼。”老武把刀一橫,“好的,我接受了,不,是我將挑戰你!”
他清楚,自己才是實際上被挑戰的一方。
被挑戰者可以選擇不接受,但這樣一來也就成了避戰的懦夫。
在更正式的場合,甚至還可能被斷去犄角。
老肥拖著分段斧,和老武並肩站在一起。戰士之間畢竟層次不同,有實力差距,不可能每一次的決鬥都是單挑——那就不叫決鬥,而是虐殺的遊戲了,彰顯不出他們沙克族的血勇。
弱勢的一方允許叫上朋友助陣,直到覺得勢均力敵為止。
這兩個沙克戰士選擇一起上陣,便是已經承認了路夢的實力強過他們中單獨的任何一個人。
他們也注意到了路夢手上的傷勢。
顯然這個平皮人的肉身還不是鐵打的,打穿沙克族的鱗片和骨骼雖然駭人,但也經不起利刃加身。
老武和老肥自覺兩個人加在一起,還是有勝算的。
路夢手一鬆,老柴摔落在地蜷成一團。
他撿起了沙克人的軍刀,卻沒有握在手裡,而是拋給了遠處的沙成:“你也一起上。”
沙成接住軍刀,手足無措。
自己又不是一個合格的戰士。
他注意到對方沒有叫卡文,回頭一看,那個無角人卻是不見了蹤影。
卡文見狀不對,早拔腿就跑了。
該死!
沙成暗罵。
沒有了犄角的沙克人也就相當於沒有了負擔,至少在選擇逃跑的時候是無敵的。
“我們兩個就足夠了,”老武臉色一沉:“不要牽扯上我們的朋友。”
“也不要再侮辱我們。”老肥那看似肥碩的身軀下,紮實的肌肉已經虯結。憤怒讓他的血流加速,向周身輸送著更多的能量。
以二對一本來就夠憋屈了。
對方還要再加一個人,這簡直就是輕視到極點的羞辱。
“那就開始吧。”路夢無所謂。
他看向老武,突然道:“刀哪買的?”
“是……除了能用來殺你外,刀哪來的和你沒有半點關係!”
老武的刀輕薄細長,在他的手中急刺翻飛,刃光成影籠罩住路夢的半身。
這竟是個罕見的擅長輕刀快攻的沙克戰士。
而老肥則樸實許多,又重又長的分段斧自路夢的身側狠狠砸下。
鐺——
驀得一聲巨響。
路夢不閃不避,只是一條長條狀的物事從天而降,砸向對決的中心,正好將兩個沙克戰士的攻擊全部擋下。
而這物事在撞擊下帶著巨力向路夢拋飛開去,被他伸手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