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尼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不好意思,你說什麼?”
卡絲丁微笑的看著託尼:“託尼先生在穿上那套戰衣之後,不是去過中東打擊過犯罪嗎?”
“嗯哼。“
卡絲丁身體靠在沙發椅上,翹起二郎腿,雙手合攏放在膝蓋上:“託尼先生嫉惡如仇的性格我很喜歡。而我恰好,也對紐約的地獄廚房深惡痛絕,因此,我早就想和託尼先生好好的聊一聊了。”
託尼:“聊什麼呢。”
卡絲丁翹著二郎腿雙手抱著膝蓋輕輕開口:“託尼先生,你對地獄廚房這個地方怎麼看?它和魔鬼城的區別在哪?”
託尼抿了抿嘴,將酒杯舉了起來,看上去在思考問題,實際上注意力全部在自己的耳麥裡。
“我這裡沒什麼發現,哈利,你那邊呢?”格溫的聲音傳來。
“也沒有,彼得和佩珀真的在這裡嗎?”
託尼收回注意力,將酒水吞下,隨後聳了聳肩:“哇哦,這就要看,你說的是哪方面了。地獄廚房雖然風評不好,但是不得不承認的一點是,這個地區匯聚了太多紐約不得志的人,他們不甘心離開紐約的中心區域,更不甘心一輩子就住在地獄廚房這個地方,這個地方,對他們來說是屬於一個跳板。
而地獄廚房和魔鬼城的區別,大概就是地獄廚房裡都是一些不如意,但是沒有選擇墮落成為怪物的普通人?”
卡絲丁嗯哼一聲點了點頭:“很中肯的評價,也如我所料的那般,是託尼先生您這個大富豪的認知。”
託尼繼續開口:“這位女士,你問我這個問題,是和你剛剛說的抹除地獄廚房有關嗎?”
卡絲丁聳了聳肩:“不,當然不,我只是想知道,出生富貴,生來就高人一等,卻願意遠赴中東打擊犯罪的斯塔克先生為什麼對紐約本地的,眼皮子底下的骯髒視而不見。
現在我明白了,原來託尼先生你是這樣想的啊。”
託尼:“有什麼問題嗎?”
卡絲丁搖了搖頭:“沒什麼問題,畢竟,託尼先生是紐約人,不是地獄廚房的人。”
託尼:???“這有什麼區別嗎?”
卡絲丁呵呵笑了笑:“我給託尼先生講個故事吧。二十年前,有一個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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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地獄廚房骯髒的下水道依舊一如既往的散發著惡臭,在這個20世紀最後的幾年裡醜國迎來了一場狂歡。
因為他對岸的那個紅色巨人倒下了,屍體被分割,整個醜國上下都在進行著一場瘋狂的利益搶奪。
紐約每天都有數不清的人一夜暴富,他們在紐約的高檔消費場所進進出出,地獄廚房發展壯大的時機,是在經濟危機之後,而現在,地獄廚房這裡正常人已經不會來了。
至於這裡的黑幫,為了生存,要麼選擇擴張,去紐約其他區,要麼,只能吞併其他人。
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這些人什麼都可以幹得出來。
擴張這條路,地獄廚房的教父之前試著走過,後果就是現在地獄廚房沒有了教父,只有十大黑幫。
抱著自己的基本盤過日子這種想法的黑幫們,要麼被吞,要麼,正在被吞。
現在還留在這裡的黑幫只有一條路,吞併其他黑幫。
只要吞併一個,自己的地盤就能擴大,那些癮君子們就只能在自己的地盤上消費。
對小卡絲丁來說,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了。
在這個雨夜,她坐在沒有公交車來往的公交站臺上,看著雨水在自己面前滴下,小小的臉上沒有茫然,只有麻木。
“金並的要求不算過分,教父閣下已經去世,教父的家族也已經逃回了義大利,我